“败了,还是陷入陷阱了。”
张须陀满头大汗手脚发软,视线模糊真气不续。
一阵阵疲乏涌上心头,周围的喊杀和惨叫声已经彻底消失,此时他浑身除了疲惫还是疲惫。
虽然张须陀武功高强,可是猛虎架不住群狼,最终还是被王伯当和单雄信围攻下,掉下马来。眼前一黑就一切不知了。
我还活着?”
当张须陀缓缓睁眼,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榻上,屋子里的摆设让他有种亲切熟悉之感。
“将军您醒啦!”
坐在病榻前的一位威猛雄壮的汉子,第一时间发现榻上异常,顿时满脸惊喜高兴道。
“士信,这是哪里?”
见到手下心腹大将罗士信,张须陀心中的疑虑稍减,回思昏迷之前的场景,顿时心头一惊颤抖着声音问道:“咱们,败了吗?”
说着,一脸苦涩。
真是可笑啊,堂堂官军和贼寇大战,竟然成了输不起的那个。
不是说张须陀不能输,而是隋军所拥有的资源,已经没法让张须陀胡乱挥霍,输上一场便伤筋动骨,想要恢复战力不知需要多长时间。
像是瓦岗这样的反贼势力,根本就不能给他们丝毫喘息之机。
否则,隔一段时间再跟他们放对的话,就会惊讶发现瓦岗的实力已经膨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不像官军,人数都有定额,如今的朝廷也负担不起太多军队。
像是瓦岗这样的反贼,只要粮草足够便可无限制的扩军,加上这个世界的经济十分发达,人口数量比之正常历史也要多得多,动不动就是以十万为单位的反贼势力出现,朝廷还真跟反贼消耗不起。
这也是张须陀从军以来,几乎每战必胜,在对付瓦岗的时候,依旧不敢大意小心谨慎的缘故,他输不起啊。
“没败没败……”
罗士信露出一个大大笑容,眉飞色舞振奋道:“关键时刻扬州文将军文龙率五千骑兵来援,惊退了瓦岗那帮贼子以咱们解了围!”
“什么,扬州军的文龙这么厉害?”
张须陀吃了一惊,挣扎着坐起身来,满脸吃惊追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罗士信见他如此,便简单将张须陀昏迷以后的事情讲述一遍。
“幸好,幸好啊!知节他们还好吧”
听完罗士信的讲述,张须陀一脸庆幸连呼侥幸,后问道
“放心吧将军,程咬金那个家伙,才不会轻易挂掉!
罗士信一脸轻松表示,见张须陀脸露不信,只得无奈说道:“真是这样,只是这家伙拼得太凶,跟瓦岗那几位出名高手轮番大战一遍,消耗过度身上也挂了点彩,正在旁边的屋子里修养,要不我去喊他过来?”
“别,让他好好休息便好!”
张须陀连忙伸手阻止,放下心来浑身轻松,有些好奇道:“文将军怎么会来得这么及时?”
“也是巧合!”
罗士信微笑道:“之前文将军和叔宝在江淮剿匪吗,完成任务后,和被石龙派往洛阳的文龙一起刚刚抵达河南,便听到咱们和瓦岗大战的消息,立即根据形势判断咱们可能有危险,这才兵分两路赶来支援。”
说着,又庆幸道:“所幸这五千扬州军全是骑兵,一路马不停蹄这才在关键时刻赶来帮咱们解了围!”
“是我的错,太过贪功冒进险些搭进上万弟兄!”
张须陀老脸一红,心中对文龙的军事能力十分钦佩,只是根据隋军行动便能分析出最后结果,实在让他这位老将汗颜呐。
“将军不必自责!”
说起这个,罗士信也很是尴尬,不好意思道:“这仗开头实在打得太顺,谁都没有察觉这可能是瓦岗布置的陷阱,末将也一样没能发觉还冲得最猛!”
“是啊,李密智计百出实难对付!”
有了大海寺这一役险死还生的经历,张须陀后怕之余对李密也更加重视。
“李密这逆贼,可被文将军整得不轻,估计回去后没啥好日子过!”
说起李密,罗士信英武的脸上露出一丝狰狞,转而想到什么又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你是没见过文龙将军的勇猛,当时,他和一个叫封于修的将军突入瓦岗匪军中,如入无人之地,文龙将军用的是一个重800斤的大关刀,那个刀面比这扇门还大,说罢还指了一指大门道,封将军用也是不得了,不算高大的身子,拿着一个重400多斤的方天画戟,这两人挥舞起兵器来,在匪军中,简直是擦着就伤,碰着就亡,那王伯当,单雄信等瓦岗20多员头领,被杀了一半,剩下的也基本带伤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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