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个屁的伤,你怎么不给你哥裹伤去。
你就是奔着给我下点药来的。
老子连你一口水都不喝,裹什么伤。
“朱敕你快下来,让我看看你的手要不要紧。”
蓝淑贞腰上挎着一个小皮包,也来到擂台下边,仰着头细声细气地对朱敕叫道。
“我才不用你给我看,等下我还要跟你哥争第一,你是想给我下毒。”
朱敕嘴上拒绝,身子已经翻身趴在擂台上,象个猴子一样探出来,把手递给蓝淑贞。
“你遇到我哥,直接认输就是,反正你又打不过他。”
蓝淑贞伸出小手,接住朱敕递到眼前的手,看见皮开肉绽,连骨头都露出来,一张颇为稚嫩的小脸,马上就跟吃了个苦杏似的,眉毛都拧到了一起。
“你干嘛非要跟他两败俱伤啊,见他后退,你只需用最开始的怪拳攻他,让他回不过那口气,他撑不过十招。”
“你小丫头懂什么,他不止想赢我哥,还要找回脸面。一拳换一拳才是真男人,挺不住的就是孬种。
用他的一双手废掉我哥的一双手,他既能出气,又能堂堂正正打败我哥,过后谁敢在背后说他赢得不光彩。”
马盈盈抱着肩膀,口气不阴不阳地说。
朱敕瞥了她一眼:“你这么会分析,那赶紧分析分析,刘子翼能不能赢?”
马盈盈似乎没听出,朱敕说这话纯粹就是不想让她编排自己,仍旧一本正经地回答:
“刘子翼当然能赢,他才是年轻一代的第一人。”
“真是情人眼里出仙女。刘子翼要是能在我哥手里撑过……十招,就算他本事。”
蓝淑贞不悦道。
朱敕自然也当她放屁,别看他趴在擂台上,背对着刘子翼和蓝春野。
但是他一心两用,耳朵一直在听着擂台上的动静。
刘子翼选择比兵器。
两人各选了一根三尺长的木棍当兵器,一个用刀法,一个用剑法,打得十分激烈。
朱敕通过台下人的欢呼,还有台上的脚步震动以及木棍带起的呼啸声,就能大概判断出场上情形。
刘子翼很被动。
他家传剑舞,招式潇洒写意,灵动玄妙,赏心悦目却暗藏杀机。
朱敕以前看过几次,印像颇深。
今天他耳中所听到的刘子翼脚步局促,出招时木棍风声支离破碎,显然束手束脚。
马盈盈分明是瞪着眼着说瞎话呢。
“你俩不信是不是,咱们赌点什么,我输了摆三天流水席请全村吃怎么样?”
“真的?!”朱敕和蓝淑贞几乎异口同声。
还有这好事?
“当然是真的。那如果我赢了怎么办?”马盈盈问道。
“你赢不了。”
“你怎么不吭声?”蓝淑贞哼了一声,发现朱敕没说话不禁问道。
“我觉得这事儿不对!”朱敕盯着马盈盈,“你又想坑我。不赌。”
“真没意思。”马盈盈有些扫兴。
此时台上两人的战斗即将分出胜负,蓝春野招式狂放,大开大阖,将刘子翼已经逼到了擂台边。
刘子翼的退路完全被蓝春野的短棍封锁,最多两三招就得摔下擂台。
刘子翼脸色微带慌张,紧盯着蓝春野握棍的右手,忽地开口道:“你参加大比武,是想跟我抢盈儿对不对?”
蓝春野嗤地发出一声冷笑,一棍砸下。
“老子想抢谁就抢谁!”
“那你的目标是谁?”
蓝春野张了张嘴,正想说出那个名字,眼中却露出茫然之色。
刘子翼凝视蓝春野,手中短棍一拨一送,将蓝春野轻松挥下擂台。
缓缓转身道:“你也配想打我娘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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