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

夫人解释说道,“我是觉得母亲很久没有对人或者事,这么上心了。”

阁下没说话。

倚着沙发。

稍微疲惫的抬手,按着自己的眉心。

见状。

阁下夫人立刻走到阁下的身后。

帮他按摩额头。

阁下握住夫人的手,闭着眼睛说道,“你也跟着一起辛苦了。”

阁下夫人笑了笑,“夫妻本身就是一体,这些都是我该做的,哪能享受了阁下夫人的荣耀,却不去做事?”

欲戴皇冠。

必承其重。

在当上阁下夫人的第一天,她的父母,就送给她这句话。

并且让她时时刻刻以这句话作为自己的座右铭。

她的父亲还说,自古以来,只想享受,不想同等付出的人,大多都是没有好下场的。

外面的雪再次飘起来。

阁下轻声说道,“阿冉的忌日,马上要到了。”

阿冉是阁下的亲妹妹。

小小年纪,就在一场暗杀中,为阁下丧了命。

这也是阁下一直以来,觉得对不住母亲的地方。

阁下夫人说道,“我会办好,两个孩子也一定会回来,为阿冉祭祀,阿冉是咱们全家的恩人,不管是你我,还是孩子们,都不会忘记她,即便我们不在了。”

阁下没说话。

望着落地窗外面的暴雪。

他担忧的说道,“不知道山区的扶贫工作做的如何,这样的天气,是真的会冻死人。”

夫人说道,“那就等来年,我陪你去慰问。”

阁下颔首。

风雪簌簌落下。

他起身,“我还有工作要处理,你先睡,不用等我。”

——

商北枭洗干净一身的血腥,才回到病房。

小七已经趴在沙发上睡了。

景南星看见商北枭回来,笑着说道,“接班的来了,月初,咱们换班了。”

江月初要去抱小七。

花昭赶紧说道,“不用了,让小七在这里睡吧,等会再给折腾醒了。”

江月初颔首。

三人走了出去。

花昭让商北枭把小七抱进去套房里。

花昭在外面提醒说道,“记得脱外套,鞋子,袜子,把头发上的辫子散开,不然明天头皮会很疼。”

商北枭照做。

解头发的时候,把孩子弄醒了。

小七捂着头皮说道,“好疼,舅舅笨。”

说完。

翻了个身。

又睡了。

头发散开一半,商北枭就不想解了。

他出去。

花昭好笑的说道,“你要锻炼起来,这种事情没捷径,唯手熟尔。”

商北枭挤在花昭的病床上。

侧眸。

看着花昭的侧脸。

他忍不住抬手轻轻刮了一下,说道吗,“麻烦,不想要了。”

花昭扭头看他。

商北枭心脏猛地一颤。

只听到花昭说道,“小七说以后要天天给妹妹扎头发。”

商北枭不动声色的松口气。

他随口说道,“她一句话,一天变三次,以前说要当老师,现在又要当律师,明天估计还想要当画家。”

提起画家。

花昭忽然想到了白日的画的好像是蟑螂的蜘蛛侠。

她好奇地问道,“我一直没问过你,你是不是也没艺术细胞?小气是不是遗传你了?你好像都没给我唱歌听过。”

闻言。

商北枭轻轻咳嗽一声,说道,“睡觉吧,时候不早了。”

花昭的眼睛又黑又亮,她缠着商北枭说道,“你不给我唱歌我就不睡,你给我唱一首歌,我就马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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