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朔低头看向那个玫瑰花盆,他注意到那个玫瑰花盆和其他的玫瑰花盆的盆有点不一样。虽然花盆的花纹都一样,但金惜摸的那个花盆纹路浅了些,明显不是同一批花盆,而是别人用过许久的……
星泉拉住金惜又要触碰花盆的手“姐姐,这条项链,不管什么时候你都不要脱下来。如果你碰到什么,项链发热了,就不要吃、不要再碰,然后把你碰到的东西送给我。”
“你怎么跟他一样,都不让我把项链脱下来。”
金惜低头见弘朔还是看着她“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碰到什么项链发热就送给你。本公主每天拿那么多东西,就只有碰这个花盆,项链会发热,这盆玫瑰花盆就送给你了。”
“多谢姐姐”
见弘朔伸手要将小花盆拿起来,金惜心里莫名的一慌,伸手拦住他。“还是不要了吧!这花盆邪门的很,咱不要这个,姐姐送别的给你。”
“谢谢姐姐,姐姐送别的我要,这个花盆我也想要。我不自己拿,我让严已搬。”
“这…”
“姐姐,我想吃你这里的蟹粉酥,你亲自帮我拿好不好?”
“行吧,我去拿给你”金惜说完就往屋内走进去。
弘朔蹲下来摸了一下花盆的边缘,闭上双眼,看上去只是用摸过花盆的食指和大指姆摩擦着,实则是他在用神力探查上面抹了什么?
下一秒,弘朔的气场阴郁得如同乌云压顶,令周围的气氛愈发压抑。他睁开的双眼,只是眼底的一丝红意还没有消退完。此时,那眼神中透出的杀意,如同冬夜里的北风,刺骨的寒冷,让人心生恐惧。
“严已”
“奴才在”
“拿个密封布袋小心装好这盆玫瑰花苗,顺便查一下这是谁送来的,有谁接触过这个花盆,是谁换掉原来的花盆。”
严已察觉到弘朔身上的杀意,而他从来不敢把六阿哥当成普通的孩子。“主子,这里是翊坤宫,要调查翊坤宫内部的事,我们的人手不便。”
“让李嬷嬷去查,李嬷嬷是长公主的管事嬷嬷,她查翊坤宫的事,不容易惊动其他人。让她把查到的事,直接通知我,不要告诉别人。”
“是”
弘朔看着那盆玫瑰花苗被严已小心装好拿走,拳头握着咯吱响。
夏嬷嬷走到他身边,对他行个礼。“六阿哥,长公主说准备了些热牛乳,请你移步到屋内吃糕点。”
弘朔抬头看向夏嬷嬷,向她勾勾手,夏嬷嬷虽然不理解,但还是蹲下来。
“蠢货,你就是这样保护我姐姐的!?敌人都将时疫患者用过的花盆,送进翊坤宫东侧院,送到姐姐面前了你都没有发觉,还让姐姐接触了那么久。要不是你主子提前有准备,我姐姐感染了时疫,你的死期也便来临了。告诉你家主子忠亲王,这一次,本座便不杀他了……”
弘朔说完越过夏嬷嬷往屋里走,夏嬷嬷眼里满是惊恐,身体忍不住发软,六阿哥一个孩子他怎么会知道自己背后的主子是忠亲王。对了,长公主……时疫!
夏嬷嬷赶忙进屋,进屋就拿着艾叶水烫过的手帕仔细的擦拭着金惜的手,来回换水换手帕擦拭个几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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