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就去找民警,我要和那个乱嚼舌头的村支书当面对质,非得让他蹲几天大牢不可!”凌静怡态度坚决。
“干嘛报警?你忍忍就是了,别再往清离村跑了,过了这个风头就好了。”凌父一脸不赞同地看着她。
“忍?我为什么要忍!不是我做的事,我坚决不认!怎么,他有胆子谣言,没胆子蹲大牢吗?”
凌静怡摔下碗筷,“他既然敢造我的谣,我就找他麻烦!我要让他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软柿子谁爱当谁当,我才不要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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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力十足的凌静怡,隔日就提着一篮水蜜桃去桂叔家换了牛车。
桂叔上回被这个外甥女的力气吓得回来做了几宿噩梦。因此这次风言风语里,他怯弱地没敢跟着说。
凌静怡赶着牛车,到荒无人烟的路上时,从空间里整理出一篮的水蜜桃和一篮巴马香猪肉。
空间里的冰柜保鲜功能强,等到镇上,肉也解冻得差不多了。到了派出所,她笑意盈盈地把水蜜桃和巴马香猪肉放下。
民警摆手,不太想收。
她强硬地塞下,“哎呀,都是乡下的农家货,不值什么钱。”
随即可怜巴巴地挤出眼泪,详细讲了自己被人诬蔑的事。她说,自己被诬蔑后心理压力特别大,觉得给家里蒙羞了,恨不得找柱子撞死!
但又觉得便宜了这个造谣的人。
女孩语气软软的,“他能给我造谣成功,往后也会给别人造谣。这样的品质做村支书,对村里发展是个大危害啊!”
民警是刚工作不久的年轻人,闻言听了都非常生气,答应跟她一起下乡调解。
带上民警,他们赶在下午抵达清离村村委,把村支书叫过来问话。
凌静怡这才有功夫打量这个造谣的村支书。皮肤黝黑,中等身材,中等个头,戴着厚底眼镜,一副老实相,没想到人品败坏。
细看有点眼熟。
长得像谁呢?
李支书向来欺软怕硬。他遇到软柿子就强横,遇到硬茬子就怂。他从没想到,看上去娇娇弱弱的凌静怡,胆子这么大!
千里迢迢把镇上的派出所民警给叫下来,还逻辑清晰地反驳他说的漏洞。
李支书擦着太阳穴流下的汗水,打哈哈,“我没说得这么严重,肯定是别人夸大了!”
“我只是觉得,这个女同志跟我们村的劳改分子走得有点近,这样影响不好!”
在旁看热闹的清离村村民大声嚷嚷“就是你说的!”
“你还老是找人欺负这对劳改的人”
“明明上头只是让人家劳动、接受教育,你还背地里叫人偷偷下绊子!”
“吱吱吱”,路过大树下时,一只敏捷的花栗鼠突兀地出现。它蹦跳到村支书肩膀上,尖利的爪子狠狠地挠了他的脸。
“啊!”村支书的脸瞬间被挠出几道血痕,恐怖异常。
他的脸满是血痕,村支书气成了熟虾,“小畜生!”他大力地伸手一抓。
那只调皮的花栗鼠躲到他背上,又挠了他脖子,挠出血痕后就摆着尾巴嚣张地跑了,蹿到了树上,一溜烟不见踪影。
凌静怡认出来,那是吃了她水蜜桃的花栗鼠。那毛绒绒的小尾巴,还有左耳上的三角形疤,很好认。
凌静怡暗爽,让你造谣,活该被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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