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放学,同学们鱼贯而出,有说有笑地走向各个宿舍楼。
我和傅蔷薇都是法医专业,只是不同一年级组,但在同一教学楼,她在一楼,我在三楼。我每次都绕开电梯,行走步行梯,因为这样碰见她我都有躲避回旋的余地,尽量避免与她正面接触,怕她看见我失望过度,再次弄丢好不容易找回来的魄。
每次下楼都跟做贼似的,先左右环视一下,看见没她,“嗖”地冲出教学楼,今天也是。走到楼梯口,左右瞧瞧,刚要迈步,却听旁边有人说话了:“还好么烨哥?好长时间不见了。”
我吓了一跳,转头一看,正是傅蔷薇,故作轻松潇洒地点点头:“还好,没死,以后请叫学长。”仔细瞧了瞧她的气色,看样还不错,脸色正常,眼神含情,妩媚无限,看样又恢复到从前。
“哥,我们一起喝杯咖啡行吗?”她睁大眼睛企盼地望着我,那双眼让我想起一个成语:欲望之壑。
“no, 抱歉,没时间,你抓紧回吧,天一黑你又不敢路过解剖楼那段路了。”
“有你我就不害怕。”
“可我怕,不过我比你跑得快。”我突然心惊肉跳地望了一眼她身后,“哎呀妈呀,你看啥来啦?”
她惊恐地回头张望,我哈哈大笑起来。
“讨厌!你咋这么讨厌呢?”她捂着胸恨恨地说。
“我本身就让你很讨厌,你没感觉出来而已。你没事儿时多关心关心你姐姐吧,可不能再伤她的心了。”
“你不让我伤心,我就不让她伤心。”她歪着头说。
“这都是什么逻辑?到处等价交换,真不知你是咋想的。”我一侧身走出大楼,尽量避开这个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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