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这妖孽一见到我就异乎寻常地发情发飙,这明显着是要跟我过不去,我特么招你惹你啦?本少爷也没有宁采臣的魔道啊?
我有一种欲哭无泪有冤无处诉的感觉。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能忍,婶还不忍呢!把大熊这哥们折磨得都不会说人话了,这又三番五次地想加害于我,此仇不报,还有脸活在这人世间么?尤其这回还要动我初恋心尖上的小情人,我不跟你决斗,还跟谁决斗?
是人是鬼,这回也决定拉出来遛遛!
可我一人不行,心虚,且势孤力单,得找个帮手,也就是说死也得拉一个垫背的。
找谁呢?我挠了挠头。
几个铁哥们一听捉鬼,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熊大那身板儿都让这光头强姐给剔了,我们这身子骨行么?大哥您行行好,爹娘供我们这些年读书不易,明年毕业参加工作后还要挣钱供爹供妈供弟供妹,剩下的还得吃点儿喝点儿攒点儿娶老婆生孩子完成传宗接代任务呢,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对不住江东父老啊!”
我叹了口气,说:“路漫漫其修远兮,是啊,如果一朵花刚打苞就凋零了,确实挺可惜的,不过伟人说过,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可与鬼斗就生死未卜了。好了,朕饶了你们吧。”
诸位纷纷打了个揖:“谢大人不杀之恩!”
看样现在只能找一个人了,就是主讲许教授。
这位兼职着附属医院的主任医师,这些年操刀已不知练死了多少条性命,早已冤魂缠头绕顶了。
我俩亦师亦友的关系,由于性格接近,所以臭味相投,平常缺个钱想吃点什么的,难免就到他那单身宿舍打个秋风。我时常翻他的口袋,“又收红包了是不?你工资又那么多怎么能花得完?为了减轻您的储蓄压力,我不帮你花点儿行么,男人有钱就变坏,真让人担心。”说完心安理得地把红包揣进兜里。
“那是准备给我未婚妻买内衣的钱啊!”他绝望心碎地喊着。
周五半天课,下午把他堵在宿舍里。
我说明来意,并把昨晚的经过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遍,他听后连连摆手,“算了算了,我不想引火烧身了。哪天莫名其妙地死了,还没给家族留个后呢。”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您不想揭开谜底,就这么不明不白地退啦?关键这也不是您的性格呀!”我嘴里咀嚼着他买的炸鸡腿感慨道。
“唉,人和鬼斗,世事难料,我们明处,它在暗处,阴阳两界无法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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