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从鼻孔往出流,那从哪里往出流?”我疑惑的问道。

“从嘴里啊。”同学淡定说道。

“你恶心不,是不是喝醉了。”我说道。

“我没喝醉。”说着同学扬起头,用手指头压住一只鼻孔,闭住嘴,用另一只鼻孔,猛力往上吸气,就像人吸鼻烟一样。

“为什么要这样?”我继续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人感冒了,鼻孔被鼻涕堵住了,人就爱猛地往外抽气,你越往外抽,堵的越慌。在一用力鼻子就出血了,鼻子一出血,就容易发炎。

你往上吸,就不同了,很容易就把鼻涕堵住的位置,通空,让呼吸顺畅。而且你往上吸,发炎的部位,就会慢慢上来了,不会扩散到外部。

“就是有点恶心。”我说道。

“只要能看好病,哪管那么多。你去妇产科,在马上生的那个阶段,谁还顾及影响。”同学说道。

“你说的也有道理。”我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我俩像个二傻子一样,捂着鼻孔,仰着头往上吸气。

我同学示范一次,我跟着做一次,惹得邻桌的人,像看二傻子一样,看着我们。

想起了往事,我站在楼道,也不由自主的压住鼻孔吸了几下。

吸的太猛,一下子把我眼泪都呛出来了。

我不由的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好笑。

看到院里摇曳塔松,远处重叠的山岭,感到莫名的悲凉。

看了会,还是回宿舍回宿舍去看会书,傻乎乎站在楼道,被半夜起来的人当成鬼,吓到别人就不好了。

到了七点半,我洗漱之后,打算去饭堂给夏夏打点饭。

刚走下二楼,就被一个看不清楚年龄的老人拦住了。

老人满脸沟壑,皮肤已经成干紫色。头发稀疏,用瘦弱如鸡爪般的手抓住了我。

老人有点中风口齿不清,我也听不懂说什么。

只能静等,路过的人,给我解释一下,她在说什么。

好在不长时间,余主任过来了。

我向余主任招了招手,余姐跑了过来。

“这不是梁启伟他妈,跑这来干嘛。”余姐说道。

我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我赶紧安抚老太太,把老太太带到饭堂,用夏夏的碗给老太太盛了一碗粥。

老太太也不出声,就是一个劲的抹眼泪。

我上前安慰道:“大妈,你先吃饭,我待会就给公安局打电话,把您儿子给放了。”

不用说都知道是谁在捣鬼,一个孤寡老人,怎么知道我的住所。她又没电话,怎么知道儿子被抓了。

说不定告密者现在就躲在暗处,等我出洋相。

这老人风烛残年的,走路一阵风都能吹倒,我稍微处理不好,就是大麻烦。

“梁大妈,陈总都说了,待会就打电话放您儿子,您就放心吧。”余姐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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