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妈妈走后,三姐就像妈妈一样照看我,如今她却受到这样的羞辱,我恨自己的无能。
那夜雨很大,我一手提了两个行李袋,另一手死死的拉着姐姐手。
姐姐在雨里嘤嘤的哭泣,我也在雨水中泪流满面。
暴雨已经淹过了我的膝盖,姐姐不慎摔倒在雨里,我没有去扶她,而是把从雨里拉出来一路硬拖着她回家。
也许我是怒其不争,结婚时她明明知道对方是个花花公子,还要嫁给他。
重活一世,我才明白,有时候你不要觉得别人爱慕虚荣,因为人活着都不容易。
第二天大姐陪着三姐去医院做了人流。
这也只是三姐不幸人生的开始,三姐离婚后去了省城打拼,后来结婚了,可她没告诉别人自己结过婚,结果结婚登记时,被对方知道了。因为这个隔阂后来,一直过的不好。
既然重活一世,我就要把这段不幸的婚姻扼杀在摇篮中。
“住院费太贵了,我们出院吧”,我说道。
“你还没好,在住两天”父亲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心说这孩子最近怎么这么懂事。
我连忙站起来,在床上跳了两下,看,我都好了,你赶紧去叫医生办理出院手续。
医生没来,护士带来了医生的医嘱,“出院之前,还要做一次检查。这是开的单子,你去把费用交了。”
我接过单子,看都看护士一眼,你以为爷是冤大头,刚进来时,就全身检查了一遍,那是为了装病没办法,现在又要检查一遍。
我爸给我递来拖鞋,想带我去检查。
“爸,不用了检查了,太费钱了,你看我都好了。”
“医生让你检查,你就检查,你怎么那么多费话”。我爸不耐烦的说道。
我拿过化验单,耐心的对我爸解释道,“爸,你看这个肝功,肾功,还有血常规化验单,尿常规化验单。昨天才检查一遍,上面都写着一切正常。”
你看今天大夫又开了一遍这些化验,这是不合理收费。
我爸直愣愣的看着我,心说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这么开窍。
你去对大夫说我是头疼,不想做这些化验了。实在不行,你就说拍个CT。
我都服了这些老六,如果CT能测出穿越,那CT机就成时光穿梭机。
过了会,爸爸回来了,“医生说,下午办不了出院,明天早晨来办理手续。”
这些昧良心的东西,能给你拖一天,是一天。
“那咱们赶紧出院吧,明天早晨过来,再过来办理手续”我一刻都不想待在这个细菌,病毒包围的地方。
到了晚上,我带了一个长沿帽子,穿了件防风衣外套,骑着自行车来到离县城十几公里的一家小卖部,买了一张磁卡。
这已经是北方的深秋,我穿这一身没人会注意我。
我静静的蹲在一片果树地里,静等我的前姐夫。
自从下午三姐走后,我就想好了怎么对付他。
前世我听一个朋友说这货喜欢嫖*,有一次为了拿下一个足浴中心的“洗脚妹”。
硬生生“续钟”,续了十几个小时,续到了天亮,把那个“洗脚妹”气的直接发飙“我是洗脚的,不是卖身的。”
苹果已经收了,我蹲在这个地方没人会注意。正好远远看见他家方向,如果他出来开车,车灯一亮我就能看的见。
地上湿漉漉的树叶,散发着潮气,蹲到十二点,太冷了,我把自行车扶起来,自行车上沾满了露水,我摸索着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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