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琬凝看到程不悔中一掌后,竟然开始撕扯衣服,顿时怒不可遏。
莱、景二人袭向卓琬凝,卓琬凝翻到一边,三人战作一团。
程不悔眉头一搐,回气探查身体,感到体内两团劲气横冲直撞。
黑色的劲气竟然还在腐蚀经脉,程不悔大鄂,运气抵挡,脸色越来越差。
汗水不断渗出,噗,一口血喷在床帷上。
莱、景二人大惊,卓琬凝趁机击退二人。
卓琬凝见对方人数多,暗喊一声:宁神三言帖!。
卓琬凝周身被一层如水般柔滑的劲气覆盖,连眼上都覆盖了一层“水汽”。
莱博赶去查看程不悔伤势,景文怒从心中起,身影加快,不再留手,急攻卓琬凝。
卓琬凝看着景文的身影,不论其身影多快,在卓琬凝眼里都成了可追的慢动作。
找准身影弱点,破招而去,二人飞到院内,打的热火朝天。
老方丈率僧人赶到,看着眼前的情景,赶忙叫停二人。
只是杀红眼的二人谁也不听,老方丈叫僧人去拉开他们。
自己则走进房间,看到程不悔皱紧的双眉,嘴角的血迹,欲上查看。
却被程不悔护身劲气弹开,莱博看着,忧心忡忡。
老方丈扶起卓馨莹,搭脉查看,感到卓馨莹的护心劲气未散,依然浑厚,暂时放下心来。
再次看相程不悔,莱博欲哭无泪道:“方丈师傅,你可知老程是怎么了”。
老方丈仔细查看后,沉思道:“程施主周身被劲气环绕,气冲体出,似乎是一种自我防卫,只是不知道为何会触发护体劲气”。
莱博生气道:“一定是那妮子,击伤了老程,才成了这样”。
老方丈看着摇了摇头道:“琬凝丫头未必是程施主的对手,此事蹊跷”。
莱博怒道:“蹊跷什么,我进来看到那妮子打了老程一掌,当时老程正在为馨莹丫头疗伤,就是那一掌导致老程走火入魔”。
老方丈疑惑不语。
院外渐渐没了声音,老方丈回头看到景、卓二人已被分开。
便对莱博道:“麻烦莱施主将馨莹丫头抱到偏房”。
莱博没好气的哼了声,抱起馨莹走出房间。
卓琬凝见馨莹被抱出,欲动手,被僧人拦下。
老方丈呵斥道:“琬凝,还没有闹够”。
卓琬凝急喝道:“方丈师傅”,方丈打断了卓琬凝的话,走出房间向卓琬凝挥了挥手。
一边看着馨莹被抱进偏房,一边小跑着来到方丈身边,方丈有些怪罪的说着卓琬凝,琬凝似乎辩解着什么。
景文瞪了眼卓琬凝,跑进房间,仔细查看不得近身的程不悔。
程不悔胸前衣服裂开,前胸有一个若隐若现的掌印。
好大一会,方丈与卓琬凝走了进来,卓琬凝有些不好意思看着程不悔。
景文白了卓琬凝一眼,指着胸前的掌印对老方丈道:“方丈师傅,你看这里”。
卓琬凝一瞧,急忙辩解道:“这个掌印不是我打的,我只是打在了他的肩膀上”。
老方丈顺着手指一看,脸色微微起了变化,沉思道:“刚才我与莱施主查看时,还未见掌印,这一会便显现出一个掌印,看来程施主护体劲气的触发似乎有了源头”。
景文不解道:“方丈师傅,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方丈摇了摇头,叹气道:“麻烦了”,景文有些着急,卓琬凝有些愕然。
老方丈叫来一个僧人,轻声说了几句,僧人便离去。
回头对二人道:“有我在这里,你们出去吧”,卓琬凝行礼退下。
景文欲言,思索再三,叹了口气也出了房门。
不一会,僧人端来了一个木鱼和一些药材,闭门不再出来。
偏房内,景文焦急的问莱博:“莱叔,程叔究竟怎么了,从进寺到现在,刚才在房间里方丈的脸色是最难看,会不会出什么事”。
莱博低沉道;“只怕老程前一晚就受了伤,我们都没有发现,方丈师傅自有分寸,你不要瞎猜”。
卓琬凝轻轻揉搓着馨莹的手,抬头对二人道:“你们放心吧,方丈师傅的医术在金陵是很出名的,想必现在应该在疗伤了”。
景文看见卓琬凝就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你,程叔就不会伤成这样”。
卓琬凝扬起头道:“他伤的这么重,并不都是因为我,倒是你们,他什么时候受的伤你们都不知道”。
莱博叹了口气,眼神哀伤道:“是啊,老程为了我们,总是以一敌众,他受了伤,我们都不知道”。
“你打伤了人,还有理了”。
卓琬凝继续为馨莹搓着胳膊,眼神坚定道:“等他醒了,我自会给他一个交代,不用你在此废话”。
莱博拍了下景文的肩膀,对着卓琬凝道:“卓姑娘,馨莹丫头有你照看,我们就放心了,我们就在对面房间,有事叫我们,没事我们先出去了”。
说罢,拉住景文要走,卓琬凝站起身来,对着二人拱手道:“大恩不言谢,请受小女子一拜”。
说着,便要跪下,莱博一把拉住卓琬凝道:“姑娘不可,相遇既是缘分,命中注定的事情,姑娘不可行此大礼”。
卓琬凝目送二人离去后,回身把脸紧紧贴在卓馨莹的手掌上,泪珠滚滚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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