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冷清言的异常,邹棠松开手看向了她。冷清言的脸上早已满是泪痕,她哭的隐忍,哭的无助,却紧咬着唇没有哭出声音,她通红的眼眶里依旧噙满了泪水,还在顺着脸颊簌簌滑落。
邹棠的心蓦地抽痛了一下,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为她自私自利的欲念,是她把冷清言惹哭了,她不该问那样的问题。
“对。。 . 对不起。。 . 你别哭了”她手忙脚乱的替冷清言擦
眼泪,用手指柔柔地抹,用手背轻轻地蹭,眸中似水的柔光里满是心疼,半掩在阴影之下,一半落在了冷清言的眼里。
冷清言怔愣着,心跳莫名加快,却也泛起了异样,她在邹棠的眼睛里看到了关切,看到了紧张,还有些别的,她形容不出的情愫在晦暗中流淌,她动了动嘴唇“邹小姐。。 . 你。。 . ”
心猛地一颤,冷清言及时收声,为她刚刚一闪而过的念头心惊,那是疯狂的无稽之谈,她们不过是一起喝了次酒,聊了会天的陌生人,更何况她们都是女人。
她避开邹棠的手,胡乱擦去眼泪“今天谢谢你,早点休息”
话音未落她便慌忙转身去握门把手,可还未来得及大脑霎时一片空白,她像是旁观者一般,垂眸看着邹棠握住她手腕的手沿着手背与她十指交扣,随即覆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如是,她手臂交叉,被锁在邹棠的怀抱里,无法动弹。
“别走。。 . ”邹棠哀怨的声音闷在冷清言的颈窝,温热
吐息穿透冷清言的发丝,沿着脖颈一路向上,贴在了冷清言的耳边“今晚。。 . 就忘记让你伤心难过的人吧”
作为成年人,她知道邹棠的举动和话语代表什么,也确定了刚刚一闪而过的念头不是无稽之谈,邹棠喜欢女人。
她对邹棠的印象很好,不想让彼此难堪“邹小姐你喝醉了,可以松开我吗?很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我没醉!”邹棠再次用力,紧紧锢着她的手臂不让她挣脱“冷清言,为什么要回去?他连通电话都没有给你打过,值得吗?”
越是用力挣脱,邹棠就抱得越紧,冷清言蹙了蹙眉,疼痛的却不是身体。的确不值得,但这并不能影响她的婚姻本身,想到这里,冷清言莫名发烫的心像是曝露在了寒冬之中,骤然缩紧,变得和她的语气一样冰冷“邹小姐,这似乎和你没有任何关系”邹棠身形一震,几乎快要被冷清言挣脱,一盆冷水从头顶直接泼下,她淋地狼狈,透心发凉,毕竟她们只是刚认识的陌生人。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既然已经疯了,那就彻底疯下去吧,她催眠了自己,让疯魔借给她勇气。
她松开手,扳过冷清言的肩膀,将人抵在了门上。柔软的触感抵在唇上,带着酒气的热息扑在脸上,还伴着淡淡的脂粉和淡淡的香水混合在一起的气息,冷清言全身一颤,瞬间睁大了眼睛,她片刻失神,又骤然清醒,用力推开了强吻她的人。
邹棠踉跄后退,侧身倒在玄关一侧的墙面上才不至于狼狈摔倒,却因着惯性冲撞,痛的闷哼。
在她顺着墙面滑倒之前,冷清言下意识地上前去扶她“抱歉。。 . ”
“冷清言。。 . ”邹棠甩掉高跟鞋,捉住冷清言手腕的同时长臂一揽,将人抱在了身前“就当我们都醉了,一醉解千愁,不好吗?”
她侧过头,避开了邹棠灼热的目光,低声道“这样。。和他有什么区别”
抵触同性之间的感情,甚至无感,因为那是别人的事,她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评论,但不代表她可以接受和邹棠发生什么,她挣脱着,却越来越使不上力气。
“冷清言。。 . ”邹棠转身将她抵在墙上,倾身吻住了她唇角“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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