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到了没人的地方,看着手里的川菜秘籍,突然秘籍就在他的手里消失不见。
这秘籍他前世想尽办法都没有在顾春生的手里得到,顾春生对他有所保留,教他的手艺留了好几手,没有想到这辈子轻而易举就拿到了秘籍。
他晃荡着回到四合院大门口。
“傻柱,你不是在六合楼做学徒的么,现在可是到了饭点,你怎么这个点就回来了,是不是得罪你师父或者老板,这是被六合楼开除了吧。”
“何大清可是在家,今晚可有热闹看了。”
一个中年人在大门口笑呵呵幸灾乐祸的看着何雨柱说道。
这中年人个子不算高,长的有些瘦弱,他戴着一副眼镜,这眼镜一侧的支架还绑着医用的胶布。
这人就是闫埠贵,此时的闫埠贵还不能算老头,看去还是很年轻,估计也就三十七八岁左右的样子。
“傻贵叔,我的确不在六合楼做学徒,六合楼的老板要回老家颐养天年,六合楼明天就结业。”
何雨柱看着闫埠贵这幸灾乐祸的样子,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自己有儿有女的,结果自己儿女都不管他,也就逢年过节来看看他,其他的事情都丢了何雨柱。
而且逢年过节来看闫埠贵还都是借口,主要是养老院办席,估计都是来吃免费饭菜的,全家都不是个好东西。
自己给他养老,他的屋子还是何雨柱出钱装修的,最后房子还要高出市场价卖给他,简直不当人,活脱脱的就是一个畜生。
而且这闫埠贵,抠门抠到家,连自己儿女都算计,整天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一家子都是算计小能手。
现在还稍微好点,他还不属于街道办任命的管事三大爷,就是一个教书先生。
等当了三大爷之后,那就是四合院的门神,只要人在家,天天在四合院大门口盯着,看谁带好东西回来,看到就厚着脸皮想要弄点好处。
现在没有街道办,所以没有任命什么一大爷、二大爷和三大爷,街道办到52年才成立,目前管理城市现在还是以管委会为主。
经过这几年管委会的抓捕敌特分子和违法乱纪分子,今年的情况比往年好了不少,但是偶尔还是能够听到枪声,同时社会治安还是比较乱的。
“嘿!你个小子怎么没大没小还骂人呢?信不信我揍你。”
闫埠贵听到傻柱叫他傻贵叔,脸色立马就不好看了,有些微微的发怒。
“呵呵,那你叫我的什么,你还记得吗?”
何雨柱看着闫埠贵有些怒气的脸说着。
闫埠贵听到何雨柱的话后,也是有些愣神,然后脸浮现出了尴尬的表情。
“额!那傻柱这外号也是你爹叫出来的,我们都是跟着他叫而已。”
闫埠贵强行解释了一句。
“那是我爹,每天给我饭吃的人,还给我花钱的人,将来还要给我娶媳妇,帮我给彩礼的人。”
“他别说叫我傻柱了,叫我傻子都没问题。”
“但是傻贵叔,我吃你家米了吗?还是你会花钱给我将来娶媳妇,你有资格这么叫我吗?”
“你这样叫我就是在骂我?就是在诋毁我是傻子,你可是老师,这话传出去的话,那别人怎么看你。”
“你以后还叫我傻柱的话,那对不起,我以后也只能叫你傻贵叔,我们一起傻到底。”
何雨柱反驳着闫埠贵的话,同时软刀子捅了闫埠贵一刀,并且带有威胁的意思。
反正他现在十四岁,大家还都觉得他有点傻,有点一根筋,那干脆就装傻充愣混过这几年再说。
闫埠贵脸都黑了,同时也紧张了起来,要是傻柱真的出去这样说的话,他这个老师可是丢人丢大了,为人师表的张嘴就是骂人的话,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而且傻柱以后叫他傻贵叔的话,他真的没脸见人了,而且他还没有理由找傻柱的麻烦,他自己先叫别人傻的。
“六合楼的老板可是告诉我了,你们这是在骂我,整天叫我傻柱,将来别人给我介绍对象,我给别人的第一印象就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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