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咋可能,您的身份只有我一人知晓。”

“况且这老和尚又不认识你,怎可能知晓您是谁。”

孔子是千年之前的人。

基本不可能有人认识。

况且当时复活孔子的时候。

周围天雷阵阵,谁能接近?

孔子闻言,也只是摇了摇头。

“这之事老夫的猜测而已。”

“老夫记得佛家有一门学问,便是观人相,识人心。”

朱高炎略显茫然。

“观人相,识人心,那不是道教的学问吗?”

“而且夫子所在时期,有道教吗?”

孔子听着这话,直接敲了一下朱高炎的头。

“你这顽童,就知玩不思学,这是老夫前些日子,在书籍看到过的。”

“谓人心之相,皆型质于外。”

“而,道之谓术,佛之谓相。”

闻言,朱高炎也略显惊讶。

对于这玄学之术,朱高炎一点都看不懂。

孔子才来几天,看书就学会了。

果然人和人是不一样的。

“你……”

孔子本来想要劝说朱高炎多多读书。

不要贪玩的。

但是想了想,朱高炎的能力。

这话也就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抵抗天地之力,打破自然规则。

朱高炎并不能以常人之年纪看待。

也可以说,做朱高炎的老师,是他的荣幸。

朱高炎倒是略带质问。

“有这么牛吗?”

对于这所为的观相算命,朱高炎并未了解过多。

“这或许是老夫想多了吧。”

……

与此同时。

朱棣看着呆愣的姚广孝很是不解。

“老和尚,你都已经坐在这里四个时辰了?”

“怎么?论学给论傻了?”

对于朱棣的调侃。

姚广孝并未理会。

而是时时刻刻思考着论道之时。

在和那个孔夫子论学之时。

他才亲身体会到,何为学识碾压。

何为思想碾压。

在论道过程中,他曾提到一个问题。

治和官两者能否相离。

姚广孝身为僧人,他既厌恶官场的争斗。

却也不想放弃心中志向。

故而,他半僧,半官。

一边当僧人,一边当官。

因此,这是他心中最为大的困惑。

那就是怎么样既能离开官场之争。

又能实现心中所想。

而孔子给出的答案是。

治,乃人之行治,力行十载,亦有不完。

志,乃心之行治,力行十载,不完亦乎?

这两句话,很快就解开了姚广孝心中的结。

道理很简单,治,是他脑自里想做之事。

却瞻前顾后,厌朝堂,却不愿放弃。

精神内耗,这样下去,就算是十年,二十年,也完不成心中之志。

而志,则是心中所想之事。

从不瞻前顾后,既心中所想。

哪怕朝堂争斗又如何?去主动适应。

去做,少想,十年二十年后,会发现。

所有的不适应,皆是想得太多。

所有的不好,也是想得太多。

可以说,孔夫子对于自己的问题对答如流。

然孔夫子问出的问题……他好像只答出来一半。

圣人之相。

孔家孔圣尸体被盗。

姚广孝心中沉思。

难道真的和他心中所想?

这孔夫子……不对。

人之生死,怎可死而复生。

可……若是记得没错的话。

孔圣坟冢,好像就是从里面打开的吧。

“老和尚?”

朱棣此时打断了姚广孝的思绪。

姚广孝也回过神来。

“皇,您可觉得这孔夫子有何异样?”

面对姚广孝的询问,朱棣也说出了自己对于孔子的第一印象。

“儒生之气很重,不过不是翰林院那群腐儒的气质。”

“感觉很好,看起来像是一个学识渊博之人。”

“大才。”

“就是年龄太大,不然我真的很像招揽他。”

对于孔子,朱棣也给出了很高的评价。

毕竟这还是第一次有儒生的气息。

能让他感觉到舒适。

“那他可千年前孔圣相比,有如何?”

朱棣看了一眼姚广孝。

“这我哪知道,孔圣死了千年,我又没见过。”

“那要我说,他就是千年前,死了的孔圣孔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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