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安静昏暗的客房中,连续清脆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房间中央的大床上被子中凸起的部分不停地蠕动起来。
陈睿安迷迷糊糊地摸索着,同时酒后的大脑也渐渐恢复思考。扔掉手中从枕头下摸出来的女士文胸,借助恢复的视线准确找到了震动的手机。
“呦不塞呦。”
“爸妈回来了。”
陈安霖有些着急的声音传来,陈睿安还有点迷糊的大脑瞬间清醒。
“马上回来。”
顾不得洗漱,陈睿安飞速地穿好自己的衣服,拿起扔在一边的胸罩,踹开崔光乾的房门,
“呀,出古雷?(韩语想死吗的意思。)”
“让人睡觉前把该收的东西收收好。要不是新床单你就死定了。”
崔光乾还有些火气的眼神瞬间收敛,讪讪的笑容挂在了脸上。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走了,老佛爷回家了。”
“路上小心啊。”
陈睿安停下离开的脚步,眼带怀疑地审视着跟着自己的崔光乾。
“你好像对我父母回来的事情毫不惊讶。”
自从陈安霖上位,陈家父母每年就只过两次二人世界,每次持续半年时间。除了特定的节日如生日、圣诞、中秋、跨年等需要全家一起团圆的节日外基本见不到人。跟陈睿安是发小的崔光乾没道理不知道这件事。那么对方此时毫不惊讶的表现就很值得人怀疑。
面对陈睿安的疑问,崔光乾表现的很平静。
“清河叔回来是蹭我爸的飞机一起回来的,所以我提前知道了。”
陈睿安眼中的疑惑已经快凝成实质,但对方确实给出了合适的理由,且自己也没有发现什么破绽,所以他也只能放弃深究,况且此时的状况也由不得他多耽搁。
“这事没完啊,还有你今天奇怪的表现。”
留下一句威胁的陈睿安火烧屁股似的离开崔光乾家,往陈家赶去。
目睹陈睿安离开房门的崔光乾走到阳台,亲眼看着陈睿安走出小区单元楼后,才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同时触摸下耳内的蓝牙耳机打开麦克风。
“清河叔,他已经回去了。”
耳机内一位成熟磁性的中年男音传出:“辛苦了,光乾。”
挂断了通话的崔光乾看着客厅内狼藉的地面,嘴角勾起一个恶劣的笑容,自言自语地说着。
“小安子,你说你早上直接答应我多好。”
一路催促司机加快速度的陈睿安花费比平时少一半的时间赶回自己的家中。不是他家有什么不能夜不归宿的传统,其实是他身上还有一个大雷并未引爆,他的结业作曲可是那首大名鼎鼎的《把女儿嫁给我》。
(PS:不清楚这首歌的请将歌转换成《我在东北玩泥巴》这种鬼畜歌曲也可以。反正就是那种重复的旋律反复使用,搭配魔性的歌词毫无艺术痕迹的一种作品,对我来说绝不是歌。)
几乎是以狂奔的速度返回家中,顾不得头上豆大的汗珠,陈睿安就将视线放到客厅看新闻的陈安霖身上。
“爸妈吶,情绪怎么样?”
陈安霖的视线从陈睿安的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仿佛在看什么奇珍异兽。
“你可真行,六年就学出来个这种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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