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肖紫衿无法狡辩,无法辩驳,走前深深凝视了一眼乔婉娩,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
李相显给佛彼白石四人使了个眼神,五人就离开了书房,把书房留给了李相夷和乔婉娩。
乔婉娩:“相夷,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可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李相夷:“阿娩,我信你,不早了,你回去早点休息吧!。”
乔婉娩:“……好,你也早点休息。”
李相夷何等的骄傲,知晓此刻不该如此,可也说不出什么。
等乔婉娩走后,李相夷找到了李相显质问:“大哥,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看着拿着酒壶,带着几分醉意的李相夷,李相显反问道:“知道什么?知道肖紫衿喜欢婉娩?还是知道你太忙,以至于没时间陪婉娩,让肖紫衿有机可乘?”
李相夷一时不知道怎么辩驳,借着酒意道:“大哥既然知道,为什么之前不把话说明白,说清楚。”
李相显有些哭笑不得道:“你让我怎么跟你说,说你好兄弟撬你墙角,给你带绿帽子,说了你信吗?”
“我不止一次提醒你,让你有时间多陪婉娩,你天天跟婉娩腻歪在一起,还有肖紫衿屁事。”
“当然,肖紫衿也不是个好东西,跟你结拜了,成了兄弟,兄弟妻不可欺的道理都不懂,还在那边动歪心思,心术不正。”
“既然你要我明说,不妨就给你说开了,你那个师兄单孤刀也不是个好东西,你自己不是看到了,要不是我们跟在后面,他早就杀了贺家遗孤,夺了云铁。”
“单孤刀从小到大可都是一直嫉妒你的天赋,你难得感觉不到?一心为了江湖,灭了金鸳盟一劳永逸,骗鬼呢!”
“佛彼白石中的云彼丘跟肖紫衿也是半斤八两,被角丽谯勾引了,为色所迷,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你捅刀子呢!”
李相显直白的话让李相夷的酒醒了大半,有点懵的说道:“大哥,你是怎么清楚?怎么知道的?”
李相显没好气的说道:“天机神算,掐指一算,滚滚滚,滚到别的地方喝酒去,信不信随你。”
李相显说着挥袖把李相夷赶出了自己房间,至于李相夷听到多少,信多少,无所谓,反正关键时刻,自己会出手。
隔天一大早,李相夷就收到了乔婉娩离开的消息和一封信,信封写着李相夷亲启,信里写着:
【阿娩得君爱护,相随相伴几载,永刻于心。知君胸怀广大,令阿娩敬仰、骄傲,又叫阿娩心怀惶恐。君爱江湖喧嚣,爱武林至高,阿娩只能紧紧跟随君身后,疲惫不堪。君终如日光之芒,何其耀眼夺目,然,谁人又可一直仰视日光?阿娩心倦,敬君,却无法一直与君同行,无法再爱君如故。以此信,与君诀别。祝君身长健,岁无忧,还却平生所愿。】
李相夷看着乔婉娩的信说不出来的惆怅,放下,肯定是放不下,求和,拉不下脸,放不下自己的骄傲。
不过李相夷很快就没时间多想,四顾门弟子传来消息,单孤刀被金鸳盟阎王寻命、四象青尊、炎帝白王三人杀了。
此时李相夷也顾不得和单孤刀之前的争吵,理念不合,就骑着马奔向了事发地点。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