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官员闻言,面面相觑,不敢说话。
刘诞目光扫过众官员,又道:“如此看来,不是谈论著书之事?那么想必是著书之事诸公已成竹在胸,因此才言他事?”
众官员依旧沉默。
刘诞再道:“既如此,烦请诸公将纲目报来,与我听之。”
众官员把头都低了下去。
刘诞大怒,拍案而起,说道:“你们到底所做何来?”
众官员吓了一跳。
刘诞问旁边的陈功曹道:“所召人士,是否均已到齐?”
陈功曹连忙道:“还有陈主簿未到?”
“是何原因?”刘诞问道。
陈功曹道:“职下听闻,陈娘娘下月生辰大典,陈主薄乃陈娘娘族侄,是以前去为陈娘娘准备寿礼。”
陈娘娘,即陈修容,是刘义隆第八子刘袆的母亲。
刘诞点点头,道:“你去传我命令,令萧道成将军,将陈主簿立刻拿来。”
“这……”陈功曹略微犹豫,道:“是。”
然后急忙出门去了。
刘诞见陈功曹出门,不再说话,安静吃着馄饨。
众官员也都默不作声,整个大殿里,只有刘诞吃馄饨的声音。
过了许久,萧道成领着两个士兵将陈主簿提了进来,扔在地上,陈功曹则默默跟着,规矩站在一旁。
刘诞看了一眼陈主簿,问萧道成道:“萧将军,按军令,听调不至者,当如何处置?”
萧将军回道:“立斩!”
听到“立斩”两个字,陈主簿吓得脸色煞白,立马伏地跪拜道:“殿下饶命,职下是为了给陈娘娘准备寿礼,这才未至,东海王待职下恩重如山,职下也是为了投桃报李。”
东海王,便是刘袆。
刘诞道:“陈主簿此言,是言东海王让你听调不至?”
“这……这……”陈主簿吞吞吐吐,“不……不是,是职下……”
刘诞道:“你吃的朝廷俸禄,做的朝廷的官,再厚的恩遇,皆出自父皇,父皇任用你,你便应当尽忠职守。但你今日不仅擅离职守,听调不至,还妄想把过错推到东海王身上,你是嫌命太长了?”
陈主簿听了刘诞这话,吓得全身颤抖,脑子空白,只有不住叩头道:“殿下饶命……”
刘诞冷冷的看着陈主簿叩头,过了片刻,才道:“罢了,此处不是军营,你也只是初犯,我便饶你一命,押出去,重杖二十!”
押送陈主簿的两个士兵,立刻应声,然后将陈主簿拖了出去。
不一会儿,陈主簿悲惨的叫声就传进殿内。
殿中的众官员听得心惊肉跳。
刘诞静等仗刑完闭,才对众官员道:“诸位,著书之事,非儿戏。民生多艰,诸位皆是司农寺官员,对此想必无需我过多赘述,若我等同心协力,总结前人经验,著一部能辅助百姓农事的典籍,让百姓能多吃上一口饭,也是功德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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