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你还好吗?”
白思思拉着钱金玉的手,轻声询问,担忧又自责。
“都怪我,当时要不是我的朋友乱说话,你也不会被吴强打伤。”
钱金玉觉得自己被白思思握着的手凉的厉害,又不敢收回来。
“卧槽,果然不出我所料,小金子的伤绝对和你有干系,谁知道是不是你指使的!”
钱百万炸了,白思思这个女人有毒,钱金玉沾一次伤一次,可罪魁祸首就是楚墨这个小白脸!
“楚墨,麻烦你管好你的女人,你要是管不住老子不介意替你管教管教!”
他说着,伸手准备将钱金玉接过来。
“现在要紧的是她的伤。”
哪知,楚墨向后退开一步,澹澹道:“我只有一个女人。”
楚墨话落,也不管众人是何表情,径直将钱金玉抱上了车。
钱百万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有些消化不了楚墨画中的意思。
顾衡眼珠子快速地在几人身上来回转动了几圈,默默脑补出一出情感大戏,伸手一勾,把钱百万带到一旁说悄悄话去了。
白思思看着楚墨的背影,僵直地立在原地。
让她遍体生寒的,不是他说只有一个女人,而是他临走前警告的眼神。
她想不通,楚墨明明讨厌女人,讨厌弱者,可为什么总是频频在钱金玉这个一无是处的女人身上打破原则。
白思思咬紧牙关,对钱金玉的嫉妒与恨意越发浓重。
她从见到楚墨的第一眼起就喜欢上了他,她了解到他的喜好,改变了穿衣风格甚至习惯,为他参军,为他退伍。
原本以为他就是一个无欲无求的人,她认了,至少还能当朋友,当他唯一的女性朋友,哪怕在他心里,从未将她当做过女人。
可是钱金玉的出现,打破了平衡。
她第一次见到他脸上也会有温柔,也会和女人耳鬓厮磨。
既然他能接受女人的靠近,为什么那个人不能是她?
所以,她开始有意无意地挤兑离间,钱金玉自视甚高,果然忍不住跑了。
为绝后患,她甚至派了人去灭口,万万没想到,却在这里再次遇见了这对讨人厌的父女。
转瞬,白思思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来日方长,她等得起。
车内,钱金玉和楚墨大眼瞪小眼。
最终,以钱金玉的失败而告终。
楚墨看着自我麻痹的某人,眸光闪了闪,她在怕他,更怕白思思。
刚刚在车外,他感觉到了她的颤抖,那是对白思思的本能恐惧,他想不出她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
恍然想起钱百万的声声指责,以及他们分开前,钱金玉偶尔会对着自己委屈哭泣,他不难想到是白思思做了什么,才会让钱金玉和钱百万的恐惧和怨愤如此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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