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次打算什么时候走?”祝余哼哼。

“不是不走,时机未到!”老顽童走在前头,两人出了后山。

“我想给祝家新生的小孩子求张符,这孩子命格凶险,以我的法力还不够,若有师父法力加持,定会事半功倍!”祝余背着手跟在老顽童后头。

老顽童停住脚步,转过身,一只手摊开伸到祝余面前。

祝余嘴角一抽。

“这也不是什么大钱,这次要不算了?”祝余咬牙切齿“祝家一大家子,全摊我身上,徒弟我现在囊中羞涩,这次就…”

老顽童伸出食指摇了摇,“三十两,师父我只收你三十两,怎么样,够厚道了吧!”

祝余咬了咬牙,不情不愿拿出三十两啪的给了老顽童。

老顽童登时眉开眼笑,“乖徒儿!”

祝余轻嗤了一声。

这老头儿哪都好,就是在钱财上半点不让人。

老顽童带着祝余回道观画符,这一幕落在了贺凛和一行人眼里。

“王爷,传闻这红景神医有个鹤发童颜的师父,不就是那位吗?”李钧示意贺凛往香炉那边看去。

“本王看到了。”贺凛颦眉,仔细观察着二人动作。

“这道观里的道士明明都认识红景神医,为何不与我们说?”李钧在贺凛身边当侍卫多年,对自家王爷脾性最清楚,要是以往发现别人骗了自己,早就冲上去问个究竟了。

“也许神医有什么难言之隐呢。”贺凛只站在门外静静看着。

老顽童和祝余专心画符。

片刻,符画好了,祝余将符塞进袖子里。

贺凛见状,知道她要走了,忙拉着几个侍卫灰溜溜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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