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方文愣了一下，摇摇头，他不知道老人为什么要问这个，难道是要告诉自己这个秘密？
“这与仙有关。”老人平淡的说着，仿佛像是在说今天吃了什么，而不是这等足以令人无比震惊的信息。
方文皱眉，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对于仙这个词的理解只在于过去的小说影视剧等作品中。
“为什么有关？”有疑惑直接问出来，这一直是方文的优秀品德。
只不过，对于老人来说，这优秀品德似乎没什么用，他想回答时就会回答方文，他不想说时任方文怎么问都没用。
然而，这次与过往情况却又不同。
“不知道。”只见老人摇了摇头。
方文这次倒是有些震惊了，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听见老人摇头说不知道。
“尸变的缘由来自于仙，大部分站在山顶的人都知晓这件事，但是，几乎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会如此，我也自然不知道。”
“我曾经以为你是一位陨落的仙，附身到这具身体，可仙人无情，现在看来，你并不像一名仙人。”
为什么仙人会陨落？
为什么仙人无情？
为什么认为自己是仙？
又为什么认为自己不是仙？
听了老人的话，方文满头疑惑，但问题之多让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于是便只能静静听着老人讲述。
但老人却又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反而问道。
“你渴望力量吗？”
“？？？”方文。
所以接下来一句是主神空间欢迎你吗？
虽然心里吐槽不断，但方文依旧诚实的点点头。
就像之前所说一样，他既然拥有一双能够看见恶的眼睛，那么他很希望能够拥有惩戒恶的力量。
毕竟，他再也不想什么事都做不到，徒留下悔恨与不甘。
那些少女们相似的惨状在他眼前闪过，即便不知道老人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无能为力的他依旧想要尝试一番。
说不定里面就是能够解决他软弱无力的小药丸呢？
但是，
“为什么？”方文抬头，目光炯炯的盯着老人的漆黑双眸，他的双眼深邃，看不出任何东西。
为什么一直不愿搭理我的你要与我说这些？
为什么一直想要杀我的你要给予我力量？
为什么？
你，究竟是为了什么？
方文感觉自己今天似乎化身成为了十万个为什么，终究还是心中疑惑太多，好不容易逮到一个老人愿意回答他的时刻，他是真的想弄明白这一切。
与方文对视许久，老人才缓缓的开口。
“因为，我看见了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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