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那边没有没了动静,道士也只能自认倒霉,换了一身衣裳,准备继续赶路。
就在他准备掐诀时,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下意识回头一看,就见一名黑袍老者站着在身后。
眯着眼睛才瞧清楚,这人长相,身体的反应就先大脑一步。
他刚蹲下身子就感觉头顶一凉,伸手摸了摸,仅存的几寸头发,顺着视线飘下。
落的满地都是。
“宵小,敢偷袭你大爷我。”道士瞬间目眦欲裂,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更何况他还是护养了多年的头发。
伸手就拔出背后的剑“我与你无冤无仇,今日你毁我秀发,我必要让你还我个说法。”
黑袍的老者,怪笑两声“道友何须见怪,遇见我只是你时运不济。”
说这召回刚刚飞出去的飞廉。
“那地方有障,只怕是有什么天材地宝在里头,我已经在这地方打转了六年之久了。道友啊,多谢你为我带路。”
青衣道士捏着自己已经焦糊的胡须,手上的剑指黑衣老者。
“你说什么东西,老子我听不懂,老子只是路过这里。”
“骗鬼呢你?”说完手上飞廉再次袭来。
“我去你娘的!”
道士眼瞧讲不通,也使出本事来应战。
看见那飞廉刀口上闪着的红光,他可不敢怠慢。
两个人也就你来我往的打斗起来。
黑衣老头几番操作下来,发现自己惹的不是什么善茬,态度也从本来的敷衍变成了慎重。
只见那道士脚踩七星云,手持一把长剑朝黑衣老头门面劈去。
老头连忙召回飞廉抵挡。
却不料,就见那道士突然收了剑,改成了出拳。
腹部一痛,身子也不受控制的倒飞出去。
一连砸断了几颗树木才停下。
五脏六腑疼的他话都讲不利索。就连眼睛都睁不开。
“卑,卑鄙。”
“彼此彼此,没想到你爷爷我是体修吧。”青衣道士本来干瘪的肌肉,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变成了爆炸性的饱满。
刚刚换好的衣服都被撑破了。
整整一个施瓦辛格在世。
黑衣老头吐了几口鲜血,他今天可算是踢到铁板了。
但是他更想活命,于是忍着巨疼站起,重新召回飞廉。
就在两个人准备重新打起来时,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感觉到毛骨悚然。
两个人都动作如慢放一般,对视一眼,收回了兵器护于身前。
两个人都各自警戒起来。
环顾四周一圈,才发现那边站着个人。
仔细一看,是个女人,背着竹楼,头上包着布巾,皮肤黝黑,村姑打扮。
想要细看面目时,两个人都双眼一痛,不敢在看。
“小道雾虚山怀湘子,见过前辈。”青衣道士对着村姑做了一礼。
而黑衣老头始终保持警惕一言不发,甚至已经在背后悄悄掐诀准备跑路了。
村姑站在那里,眺望远方平原方向,听见道士的自暴家门,才堪堪收回视线。
“雾虚山的跑来这里做什么?”
女人沙哑着声音,打量了一番颇为辣眼的道士。
“小道路过此地,要赶往北方的太渊门。”
女人摸摸下巴,仔细打量起道士“雾虚山都是法修,能出个体修还真是不容易。”
就像是脆皮的法师中出了个坦克。
听出女人言语之间没有敌意,道士不由松了口气。
看来有个靠谱的师门有时候也能化敌为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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