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烟起,江山北望。龙旗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
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
“怎么样?这个还可以吧、”朱标喝了半斤贡酒,不知不觉间,开口狼嚎了一句。
朱棡连连点头道:“大哥,你说这前宋的皇帝,怎么都能昏厥成那个样子?他们同宋师教的晋帝,何不食肉糜有啥子区别嘛。”
“三弟这就是问到点子上了,没有前宋的昏聩,如何会有暴元南侵,也就没有父皇的丰功伟绩了,或许,我们也就不存在了。”
“说不得,父皇这个时候还在赵家的统治下,在濠州做个农民呢。”
朱标耸了耸肩,他们兄弟几个,自幼拜在宋濂的手底下,学习文化,经史子集,宋濂更是给朱标单独灌输儒家的帝王心术。
只见朱棣大笑一声道:“大哥说的也是,赵家不昏聩,哪里有我们的今天呐,只是苦了这几百年的百姓了。”
“不过现在好了,父皇一扫南北,大哥一句,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说的不就是父皇嘛。”
“不对啊,我记得父皇从自立开始,到现在没有二十年吧。”朱棣脑海中回忆片刻,朱元璋自立到打败陈友谅,张士诚,确实没有二十年的时间。
“笼统词汇,较真做什么。”朱标瞥了一眼,朱棣嘿嘿憨笑着道:“大哥,四弟可跟你说件事,我听人和父皇,说你坏话,说什么,大哥要抬高商人,要降低苏州的赋税,这不会是真的吧。。”
朱棣话音刚落,朱棡和朱标同时放下了酒杯,面色凝重的看着朱棣,朱标开口道:“减低苏州的农税,只是想快一点恢复民生罢了,全国农税都是一减再减。”
“只有苏州,一直在加征,这不是一件好事。”
朱标自然知道,苏州是鱼米之乡,多征一点税赋,老百姓也不是活不了,也不会闹的人祸纵横,但朱元璋对苏州的重税,可不是因为哪里是富庶之地。
里边太多的个人恩怨在中间作祟了。
“大哥,你可不能糊涂啊,这事,父皇不信就罢了,父皇要是信了,苏州是什么地方?张士诚的老家啊,听人说,当年张士诚派吕珍率十万大军兵围安丰。”
“那个时候可是父皇正准备同陈友谅决战的关键时刻,苏州百姓爱戴张士诚,张士诚爱戴元廷,帮着元廷围困小明王。”
“还是父皇亲自带兵去解围,那一仗徐叔和常叔都受了伤,还不等父皇回头,陈友谅就大军兵发洪都。”
“如果不是文正哥守了八十多天,还指不定怎么样呐。”
“现在苏州百姓还怀念给元廷卖命的张士诚,就应该加他们重税。”
朱棣想法很简单,甚至可以说和朱元璋同出一辙,当年群雄纷争,朱元璋和陈友谅都属于红巾军的一支,张士诚?他是地主武装,元廷给钱就帮元廷打仗,不给钱就坐在家里吟诗作对。
朱标道:“一直加征重税下去,只会让当地的百姓对张士诚念念不忘,要换个思路,争取在一代人之后,让苏州的百姓忘却张士诚,减农税,剿灭张士诚残部在海上的力量,才是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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