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州,慎郡王府。

陆展成替老郡王把了脉,查看了他胸腹的伤口,确实是熊爪留下的印迹。不过,这些伤痕不深,并不会要他的性命。

但其子上呈的奏折上,为何要夸大其词?

甚为可疑。

慎郡王膝下共有三子四女,皆已成家立业,自立门户了。唯有一个义子段齐禹仍养在府中,现年正好十八岁。

据说当年,段齐禹是一个弃婴,被人抛弃在王府门口。

老郡王见婴孩可怜,便抱给了夫人养育,这一养就是十八年。

坊间对这个孩子的传说有许多版本,最靠谱的说法是,老郡王年轻时欠下了风流债,与人私生一子。因此子的生母卑贱,不得入王府服侍,便假说是弃子门前,悄悄收养在了膝下。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不过,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只有当事人才心知肚明。

陆展成在院中晒着草药,想起了临行前,摄政王交给他的秘旨,刺杀段齐禹!

无论段齐禹是否是四皇子,摄政王宁可错杀一百,也绝不放过一个可疑。

“老爷!老爷?”冯姨娘连唤了他几声,才见他回过神来,道:“自从老爷入了郡王府,一直心绪不宁的,是不是老郡王的病情棘手?”

“没有,你别瞎想。”陆展成装作镇定,慢悠悠地挑着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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