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多绵绵细雨,放了两天晴,就又开始没完没了地下了。陆念妁没精打采地窝在房里,一待就是好几天,谁都不想见。
段氏看着忧心忡忡,特意准备了陆念妁爱吃的糕点,哄着她用了一些。
陆念妁眉头纠结,道:“娘,这家里,祖母偏心长姐,爹爹也偏心长姐,妁儿只剩下娘您了,您快快替妁儿想想办法吧。”
段氏暗暗发狠,道:“办法倒是有一个,你长姐当初就该跟她短命的娘一起殁了,省得现在闹出这么多事情。”
陆念妁急切地问:“娘,您快说,什么办法?”
段氏隐隐一笑,“外头不是传你长姐是神医吗?那我就给她揽一个好活儿!平阳长公主患病多年,太医院都束手无策,前几年还张贴了皇榜,遍寻天下名医,可依然治不好她的怪病。这烫手的山芋,就留给你长姐了。”
陆念妁听说过这事儿,平阳长公主脾气乖戾,动辄发怒,身边的太监宫女被她赐死者无数,令人战栗。
当今皇帝膝下无子,只剩下这么一位公主,现年已有三十多岁了,早年下嫁给吴王世子,可成亲没到七天,世子就死于意外。
外界有传闻,说是平阳长公主手刃亲夫,嗜血成狂。
不久,平阳长公主因丧偶,回到了皇宫居住,这一住就是十多年,成了宫中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
据说,公主患有臆症,一旦发病,六亲不认,必得白刃染血,方可使她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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