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念婉收拾药箱子的时候,玄臻懒散地倚在门框上,阴阳怪气地说:“婉婉,你还会治相思吗?”
“嗯,简单,扎两针就好了。”陆念婉波澜不兴地说。
“给他扎针?”玄臻一个箭步走去,急道:“那你们岂不要有肌肤之亲了?不行!不能扎!”
陆念婉侧眸无奈相视,“玄臻师弟,我要给你解释一下,其实吧,在医者眼中,是不分年龄、不分性别,甚至不分人畜的。”
玄臻抢过她的针灸包,说:“你可以不分性别,但段启铭不行,他巴不得脱光了衣衫给你看,占你的便宜。”
陆念婉闷声一叹,“那你是要我抗旨吗?”
玄臻忽而一笑,说:“你带上我一起去。”
看样子,不答应他,他是不会让她成行的,陆念婉无奈道:“那好吧,你跟着。”
玄臻积极地替她挎了药箱子,一前一后地往定北侯府去了。
侯府的丫环领着他们径自入了段启铭的房间,段启铭一见陆念婉,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宽松的衣衫露了大半个胸膛。
“婉儿,你终于肯来见我了……”段启铭向陆念婉扑过去,在距离两公分的时候,被玄臻给挡了下来。
玄臻冷着面孔,说:“我看你生龙活虎,哪有一点儿病象?该不会是在装病吧?”
陆念婉顾自将针灸包打开,“他没装,面色潮红,双眼迷离,确实是害了相思病。”
“还是婉儿懂我……”段启铭恨不得贴上去,说:“婉儿,我就是太想你了……婉儿,你就是我的良药,只要你陪在我身边,就能药到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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