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展成生了好大的气,段氏安抚了一日,才让他稍稍平复了心情,早早歇息了。段氏从房中出来,听说陆念妁一天都没有进食,又吩咐厨房做了几样她爱吃的菜,亲自端去了悦然居。
陆念妁见母亲进来,仍纠结白天的事情,蹙着眉头说:“娘,您是不是也不相信妁儿说的话?”
段氏给她盛了碗枸杞乳鸽汤,道:“娘自然是相信你的,妁儿,生气事小,饿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你先吃点东西。”
闻言,陆念妁才舒心不少,咕噜咕噜地喝完了一碗汤。
段氏又说:“妁儿,你老实告诉我,今儿是不是你想陷害你长姐?”
陆念妁抿着嘴,将事情的经过都说了出来,“娘,我是有万分的把握,才去寻了爹爹的。但不知为什么,爹和娘都看不见那个玄臻。”
段氏叹了口气,说:“你呀,做事太过莽撞。你想长姐离开陆府,也该有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而不是用些下三滥的法子,扳不倒你长姐,反而惹恼了你爹爹。”
“堂而皇之的理由?”陆念妁怔怔地看着段氏。
房中的烛光投映在段氏的脸上,晦暗中透着一丝诡谲,只听段氏放低了声音,说:“你长姐的岁数,也到了该考虑婚嫁的年纪,早早将她嫁出去,等她离开了陆家,岂不眼不见心不烦了。”
陆念妁双眸一亮,欢喜道:“还是娘您有办法。”
段氏安抚了她,才道:“好了,天色已晚,你早些休息,过两日,等你爹爹气消了,你去给你爹爹赔个不是,这事儿就揭过去了,往后谁也不许再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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