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陆念婉陪着老太太用过晚膳,才回了陶然居。刚要脱衣就寝,却听有人在外叩门,“长姐,你睡了吗?”

这娇滴滴的声音,来自陆念妁的。

陆念婉轻启房门,只见陆念妁端了一碗石蜂燕窝,笑容晏晏得不请自入了。

“长姐,厨房炖了燕窝,妁儿特地给长姐留了一份,”陆念妁将碗搁置在桌上,说:“妁儿年幼莽撞,昨日对长姐多有冒犯,心中着实过意不去,长姐可否原谅妁儿?”

陆念婉默默地看着她,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对她的态度来了一个大拐弯?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她不会在燕窝里下毒了吧?!

陆念妁甚是诚恳地说:“往后长姐住家里,与妁儿就是亲姊妹。妁儿是诚心给长姐赔不是的,长姐是不相信妁儿吗?”

说着,陆念妁牵起她的手,拉着她坐下,又道:“长姐,这燕窝是我外祖家送来的,番邦进宫的贡品,只有宫里的娘娘们才能享用的好东西。长姐,快趁热尝尝看。”

陆念婉用汤匙搅了搅,闻着香气,确实是顶好的东西,“谢妁儿妹妹了。”

陆念妁笑得人畜无害,托着腮帮子,坐在一旁亲眼看着她把一碗燕窝都喝了干净,那笑容便愈发明媚了。

不过片刻工夫,陆念婉觉得脑袋略微有些沉,渐渐趴倒在了桌上。

“喜宝!”陆念妁轻声唤了唤。

喜宝猫着腰凑在门口,说:“小姐,都办妥了,那玄臻公子正往这儿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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