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意外?”陈延洲问。

“多少有点,居然是皇帝陛下亲自写给我的,这字迹笔势有力,大气磅礴,书写之人心中有丘壑,一定是个胸怀宽广的人。”陈灏夸赞道。

小心翼翼的将圣旨收好,双手抱在怀里。

这要是留给子孙后代当个传家宝挺不错的,几百几千年后肯定老值钱了。

陈灏浮夸的行为让陈延洲忍俊不禁,忍不住一盆冰冰凉的凉水泼下来。

“陛下现在没有心情管这些事情,这是宫里那位曹公公写的。”

皇帝陛下仅仅只是过目一下,然后盖上了大印。

“圣旨也能代写?”

陈灏心中疑惑,随即想到皇帝陛下现在也是可怜,大老婆死了,大儿子也死了,可不没心情管事。

同样是圣旨,换个人写,收藏价值肯定降低了不少。

随手把手上的黄绢布放到长桌上。

“我立了那么大的功劳,就没有什么赏赐啥的?”

只是一道圣旨,几句赞美的话就完了?他又不是什么肤浅的人。

“给,赏赐!”

陈延洲递过来一张精美的卡片,卡片还是折叠的,封面上画着一个古色古香的书屋,一个少年坐在书桌旁认真的看书,几个古色古香的大字写的龙飞凤舞,挥洒自如。

明德书院!

“好字!”陈灏不由自主的脱口夸赞而出,面上异彩连连。

手指忍不住在卡片上比划,似想留住一点字里的神韵。

“明德学院院长轻舟子可是当代书法大家,这是真迹。”陈延洲忍不住笑道。

“这是明德学院的入学通知书?”陈灏打开,通知书上开头就写了他的名字。

“怎么样,可趁你意?”陈延洲浅笑。

他可是听说了陈灏敏而好学,学文识字甚是刻苦。

王朝最高的学院,这是一份大礼。

“没有赏银啥的?”

皇帝应该是王朝最富有的人吧,不会就这么一张录取通知书吧。

电视上演的,皇帝动不动就会赏个黄金几百两,白银几千几万两。

“没有!”陈延洲摇摇头。

见陈灏意味深长的打量着他,额头上不由得青筋直跳。

“你不会以为是我私吞了吧?”

“不敢不敢!”

陈灏连忙摆手,陈延洲一听瞬间语结,不敢什么意思?是迫于无奈压力不敢这么想吗?还是不敢把心里话说出来?

“你以为明德学院是什么地方?王朝人人向往的圣地,即便是达官贵族没有几把刷子想进去都难,不过凡是进去了,就等于半只脚踏上了官途,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这张入学通知书,就等于一块敲门砖,一块通往皇城上流社会的捷径。

“我又不想当官!”

陈灏皱着眉头忍不住反驳,将手中的卡片丢在桌子上,对陈延洲这种自作主张的行为很不舒服。

古人腐朽的思想,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他可不认为官场是个什么好地方,再说他的性子,也不想被束缚。

“你以为进去了出来就会做官?”陈延洲反问。

“我不想去皇城,也不想结交达官贵族。”

陈灏说这话,语气隐隐有些置气,他讨厌别人对他的人生指手画脚。

“恐怕由不得你了!”陈延洲叹息一声。

“我放弃不去还不成?”

陈灏声音拉的很长,最起码刚才他可是把这张入学通知书高价卖出的邪念给压了回去。

“皇都里的那位想让你去!”陈延洲指了指长桌上的黄绢布,意有所指。

“不会是因为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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