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怎么解释你已死的事情。”zer问道。
“解释的方法有千万种,我会处理好,不过你这边得快些在四楼找到戒指的消息,要不然我担心下一个被登上榜的名字很有可能是我。”渊拍了拍zer的肩膀:“诸事多小心为妙。”
凌晨,渊从四楼离开时,云娜还未苏醒过来。
四楼的钥匙被渊拿走,现在四楼的两人无论出进都受到限制。
早已以死去身份来进行调查的zer根本不在意能否出去,甚至于把云娜当做空气一样,继续在四楼寻找线索。
er进入挂有的庄园主和夫人油画的屋子里寻找。
最终在撕毁墙上的油画后,得到了打开第二间房间的钥匙。
推开门,这是一间与之前不太相仿的屋子,布置精致的单人间,唯有床上的泛黄的蕾丝花边能看出这间房子已经空置了很长一段时间。
屋子里充斥着与干净整齐的摆设格格不入的血腥味。
er站在房间内翻找着,在床头柜的最后一层抽屉里找到一张泛黄折旧的黑白照片。
照片是庄园主和女仆的合影,英俊高大的男人站在女仆身边,女仆害羞的低下头,身体紧贴着男人的手臂。
er蹙紧眉头,翻过照片背面,上面写着给我亲爱的妹妹。
“果然是这样吗……”zer紧咬着下唇,刚用空间腕表与楼下联系,嘟的一声响起。
身后扬起的铁棒,向zer的后颈狠狠击去,她蹲下按断zer的腕表,唇角上扬。
滴答滴答
耳边响起时钟走动的声音。
他缓缓睁开眼,滴答滴答的声音还在空灵的回荡着。
地上残留着黑红的血液,zer抬起头,对面坐着被绑在椅子上的尸体。
枫糖浆色的椅子上,庄园主和照片上一样,手臂被钉子束缚在椅子的扶手上,头被鱼线固定在椅背上,灰白色的皮肤上基本能看清脖颈的淤痕。
门外响起踏踏的高跟鞋声,zer惊愕的回过头,女仆走到庄园主身后,双手自然的搂住庄园主身体,笑容灿烂。
“我们两个是不是很般配?”
zer面不改色的与她四目相对:“你杀了他。”
“我只是希望他能乖乖和我在一起,奈何他总不听话,无奈不得不用一点过激的办法让他乖乖呆在这里。”女仆说着手温柔的拂过尸体的脸颊。
“你要我们找的戒指根本不是订婚戒指,而是庄园主和妻子的结婚戒指,你在嫉妒你喜欢的男人和你的姐姐在一起。”
“嫉妒?她本来就什么都比不上我,为什么就偏偏能和莱恩在一起。”
“你就是麻雀,杀了知更鸟的麻雀,每夜出来的小丑,应该也和这个庄园有着密切的联系,他是你杀害知更鸟的帮凶,庄园主的结婚戒指就藏在你身上对不对。”
女仆看向zer不置可否的微笑着。
er眸光一沉:“他是你的姐夫,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我喜欢他,因为你的母亲根本配不上他。”女仆微扬起下巴:“所有的错误都是那段错误的婚姻造成的,唐先生那么多年,你该很清楚才对。”
眼前画面完全扭曲。
所有的一切回到了六岁时的那场车祸。
身体扭曲的双亲将他护在怀里,粘稠的血液滴落在那幼小的身躯上。
当时五官都在这场车祸中撞的扭曲的父母,是他儿时对父母最为清晰的记忆。
车祸后失去双亲的心里创伤还未消失,只是为了能活下去尽可能的掩埋来保持乐观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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