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对不起。我认错人了。”她说话了。声音很轻。充满着惆怅。
我指着脸说:“一句对不起都想了事。我打你一耳光给你说对不起行吗?”
那两个家伙也跟着起哄:“对,没这么简单。”
这女人面露歉疚。为难的说:“我刚才真的很抱歉。那你们说怎么办吧?”
我邪笑道:“除非————”这后面的话楞没说。留给她无限想象的空间。
“除非什么?”真想不到。这女人怎么这么天真。非要我说明啊。
赵明飞淫笑道:“除非你把我们三个伺候舒服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否则——”
田锋接过话头说:“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当然我们不会对你做什么。不过我们会把你送到派出所。现在可是严打期间。你要考虑清楚。”
这次她笑了。挣脱出我捏的手说:“哦。这么简单啊。早说啊。好啊。没问题。我今天一定把你们三个伺候的舒舒服服。”说着转动着手腕。
赵明飞这个家伙立刻涎着脸冲上前,说:“美女姐姐。那咱就——”说着一手便不规矩的向她身上摸去。
“好。”
“哎呀。”这两声是紧接着的。仔细而看。赵明飞已经躺在地上一手紧握着刚才那只咸猪手痛苦的呻吟着。而她则站在一边若无其事的看着双手。
我暗叫不好。今天碰上带刺的玫瑰了。看来还有些本事。他的速度实在够快,我还没有完全看清她动手我向田锋递了个眼色。他会意了。我一甩头。指示“上。”我们二人以极快的速度来了个饿虎扑食。双面夹击的冲向她。
残酷的事实证明我们和她正面交锋是件多么愚蠢的事情。这女人略一作势,捏起两个粉拳。就在我们近前时,飞起一个边腿,正中田锋的脸部,当然我也好过不到哪里去。她边腿回身的同时,一个左勾拳砸向我的下巴。我愣是没躲过去。结果忍受下巴上的巨大痛楚一个趔趄摔坐地上。再看田锋。他正蜷缩在地上捂着肚子杀猪般的嗷嗷嚎叫。
这个女人这两个动作做得非常连贯,而且速度极快。对于这招势我还是了解一些。这应该是军体拳。和散打有些类同。一般部队里抑或警校里经常习练这个。看这个女人的这一连贯熟练的动作。应该有两三年的造诣。难道这女人也是个吃官饭的。
想到此,我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妈的。今天真他妈够晦气的。竟然让个女人给打了。而且还是个不好惹得角色。据初步估计。以她的能力。就是再来三个人也
未必是对手。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老话说的就是对。我现在真有种自做孽,不可活的感觉。
这女人打翻了我们并没有走,一边转动着手腕,一边扫视着我们说:“刚才真是抱歉啊。三个小弟弟。我心里难受,把气撒在你们身上了。”
我真气不打一处来。怪不得下手这么狠。竟是把我们当初气筒了。恼的我直咬牙切齿。当然那我也仅限于此。
田锋是个吃软怕硬的角色。这会儿,嘴巴跟抹了蜜一样。一口一个姐姐的只叫。又是叩头又是作揖。妈的。拜他祖宗都没见这小子这么虔诚。
这女人轻轻笑笑。走上前,拍拍他的头说:“嗯。这个小弟弟嘴很甜啊。”
大概赵明飞把这话看做是对田锋的赦免。慌忙跟风。一口一个姐叫得比他更腻。我都感觉受不了了。
这女人没理会他。转而看我一眼。尽管我感觉她并不友善。不过她的这个目光莫名的让我感觉很舒服。对,很温馨。她嘴角略提绽出个诡异的淡笑。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不过恐怕没什么好事。我也顾不得下巴的疼痛。爬起身。走向她,堆出个笑脸说:“大姐。刚才是我们不对。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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