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肯定的回答,“以我多年吃羊肉串的经验来看发誓,这就是孜然。”

小玉姑娘一脸惊讶,“这就是你说的孜然?!”

张安点头。

唐竹突然端量张安,小玉姑娘也是如此的目光。

张安以前经常用仙料做羊肉串来吃。

仙料可是比黄金还贵重的东西,在宗门里都是稀罕物,小玉姑娘一般都舍不得用。

那现在张安的身份,几乎可以呼之欲出了。

看来外界传的对,张安绝对是西蜀宗门宗主亲生的那位身体孱弱,手无寸铁之力的儿子。

唐竹拍张安肩膀,“放心,在金陵城内,我绝对不会让人伤到你的。”

小玉姑娘也拍了下张安肩膀,“难怪你这么推崇孜然,认为它与羊肉串是绝配。”

这是仙料,与羊肉串能不是绝配?

小玉姑娘继续烤羊肉串去了。

当然,她舍不得再用孜然,而是用的自己调配的调料。

依然美味。

张安吃了个酒足饭饱,付了小玉姑娘银子。

因为有孜然,张安甚至付了一笔巨款。

张安万万想不到,他居然有一天为孜然付这么多银子。

唐竹也付了。

对于小玉姑娘来说,吃饭付账这个美德不能丢。

散席前,小玉姑娘告诉张安,她这次回去要摸索的是鱼香肉丝,到时候再来向请教张安。

张安求之不得。

离开之后,唐竹没有回应天府衙门,而是迈着自己的大长腿,直接进宫去了。

当晚,在秦淮河畔游玩的人就发现,沿河街巡逻的士兵多了起来。

他们以为是作妖、闹鬼或者出了什么江洋大盗,因此戒备森严起来。

与己无关,所以不放在心上。

但有心人却看出了名堂。

乌衣巷内。

一穿着灰布衣,脸干枯,很是平常的一个人向主子禀告,“大人,禁卫把他严密保护起来了,暗中还有暗桩在保护。”

他的主子是个球,胖成了一个球。

他坐在太师椅上,镶嵌着,就像太师椅长在了他的身体内。

旁边,一个侍女在喂他饭,或者说倒饭。

“暗桩?”

出乎预料,他的嗓音很清脆,若黄鹂。

“看来,外界对他身份的猜测是真的了?”他努力坐直一下身子,以免球体蠕动滑下去。

灰布衣的人不回答。

球球扭头看向灰布衣,“对了,你没买部手机?”

灰布衣一愣,摇头。

“整天监视他,为什么不顺便买部手机?”球球很是不解。

“我,我在监视他呀。”灰布衣说。

“难道排队买手机,不是监视的最好办法?”

球球觉得这手下太不会做生意了。

……

不知道为何,这两天一直有人请张安出去用饭。

前天,刚陪唐竹和小玉姑娘用了羊肉串。

昨天,唐竹又请他去了小玉姑娘处,坐而论道,向他请教了半天拼音。

中间,唐竹还睡了半个时辰。

今天,有日子不见的王览,居然也来请他吃饭了,去的还是张安向往已久的秦淮河画舫。

一叶扁舟把张安他们接到画舫上。

“奇了怪了,你怎么想起请我了?”张安很是不解。

“这话说的,忘了,咱们是兄弟。”王览摇着扇子,故作风流。

“有么?”

张安只记得他插兄弟两刀了。

拜他所赐,现在手机还是一千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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