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都衙门的官兵看了玉佩,闻令办事,自然痛快,听着吩咐不过三个时辰便将那两个尸体悄悄的从北门运送了过来,趁着老国公的生辰将至,一路只做运些杂货的模样,将这两尸体一路送到了定一大师和燕国公定好的隐楼中。
隐楼是燕国公寝宫后身的一座密室,曾经这里是训练暗影的地方,如今暗影在城中各个角落散布,此处便空了下来,二人一合计,正是干些勾当的好地方。
彼时,燕定南双手忙活着,脑子缺飞到别处,今夜她早早来到萧御的住处。早已经不顾什么儿女,尊卑之分,一把抓过萧御扒了上衣便开始上药。
萧御见了她今日如此主动熟练,许是前几日自己培养的好,便也没有多想。
轻笑一声说道“上次给你讲了那狗熊的故事,只算说了一半,后来我为了百步穿肠,便苦练箭术,只将一个虱子悬在屋里头,日日盯着它,几日之后,虱子在我眼中渐渐大了;半年之后,虱子已经巨大无比。转过头来看其他东西,都像山丘一样大。”
萧御自顾自的讲着,也未扭头干扰燕定南,只听燕定南不经意的哦了一声,这才觉得奇怪,往日里她就算想着尊卑也都是客客气气的,今日倒生了些不耐烦地样子。
这才把头扭了过去,待一看,连忙躲闪,燕定南被这一晃,也回了神,正看见萧御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再看看他的肩头早已被药水湿红一片,没了模样。
萧御忙站了起来,燕定南也手忙脚乱了拿了手帕在身后蹭了起来。
萧御也不怒,只沉声关心道“今日是怎么了,竟没了往日半分得体模样。”
燕定南之抬眼歉疚的望了一眼,继续擦着,不过半刻,二人一坐一站又变回了方才的模样。
萧御问了,燕定南却没答,可见她心中的确有事,且是个不愿和分享的坏事。
既然燕定南不愿说,萧御也不再询问。
半响,萧御合衣。
往日这时燕定南都要作别,今日却在他身后一动不动凝视着。
“有事?”萧御询问道。
燕定南轻轻点头。
二人多日来往,今日萧御却是头一回见燕定南扭捏。
只听她说道“这几日离着我父亲的生辰越近,我心里就越害怕,那日我和天宗说定南只是一个女子,不该知道的太多,但事到如今有些话我还是想问问天宗。”
见燕定南如此坚定冷静,萧御也自知不是玩笑,相处过来,他也看明白了燕定南的秉性,便放心的点头允了。
燕定南抬头,注视着萧御问道“天宗到访燕国,除了祝寿,是否还另有隐情?”
燕定南终于问出了她从见到萧御第一眼就萦绕在心头的困惑。看着眼前萧御眼神躲闪,她心中顿悟,她的问题原来才刚刚开始。
紧接着燕定南未给萧御喘息,继续问道“那日刺杀天宗的到底是何人?有何目的?是针对天宗还是针对燕国公?”
燕定南的眼神试探着,心中惟愿萧御否定她脑中所有的猜想。
萧御沉着脸,缓缓的回道“我此次过来就是为了阻止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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