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倒觉得,”只见容令辞缓缓地举起桌案上的金色酒盅,“这酒水不轻易和人犯冲,毕竟人这么爱喝。”

那陈尚书的眼中明显多了几分惊惧,“可要是让它瞧见了让它不待见的眼光……”

容令辞面色如常,但语气却已是几分冷冽,“保不准就犯冲了?”,一如他刚刚所做的,容令辞清冷的目光一一掠过了在殿上的每一个人,包括那对位高权重的母子。

那陈尚书匍匐在地,双肩不住颤抖,他靠着宰相的关系走上了这个礼部尚书的位子,却还是功力太浅,屁股还没坐热,就胆敢对七王爷的人面露轻色,他只知这七王爷有统御四海的能力,却从未见识过,更不知那七王爷目光竟然那么凌厉,这个人的气场太过强大,让人看一眼都只觉得自己高攀,只觉得自己何其卑微渺小。

“回…回禀皇上,臣,臣今日身子不适,实…实在不当扫了皇上开宴的雅兴,臣…臣……”陈尚书一句话说的结结巴巴,座上皇上听得十分不耐烦,一挥手道:“行了,你退下吧。”

那陈尚书如获大赦,连滚带爬的出了大殿。

“来来来,七弟呀,今日当属你的消息最让朕欢喜了,来,同朕喝一杯。”皇上顿扫严肃之气,话锋一转笑眯眯的看着容令辞。

容令辞也一副了然的模样,遥遥举杯:“臣弟多谢皇兄。”

“诶,皇儿啊,你近日身子不适,刘太医刚刚同哀家讲要劝诫皇上忌酒,怎么今日又要喝了?”太后一脸忧色发问道。

“母后,朕自然知道,可七弟之事,朕心大悦,不喝的话七弟该记朕一笔。”

“令辞,你皇兄近日公务繁忙,身子抱恙,这杯酒哀家就替皇儿挡了,你当不会放在心上吧?”太后笑的一派雍容,这番母子对话倒是滴水不漏,圆滑周到。

“皇兄辛苦,臣弟自然不会介意。”容令辞面色清明,嘴角微勾,缓缓放下举起的酒杯,像是戏台下的看客,修长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把玩着桌上的杯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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