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朗也从男装那边凑过来，问符瑾瑾：“咋回事，林子看上人家了？”
这女老板至少四十往上了，孩子怕不是都上大学了。
林贝不管他们的眼光，掏出手机对着收银台上的二维码扫了下。
柜台里叮的一响，电子女声播报道：您的威信收款1425元。
女老板脸上神色变幻，惊讶，疑惑，欣喜，欣慰，感激……直到用手捂住了嘴，望着林贝，眼眶都红了。
身上的白雾旌旗招展，云卷云舒。
呼啦啦如夜鸟惊飞，绕树盘旋一匝，都朝林贝胸口涌来。
林贝早有预备，脚下不丁不八，胸膛一挺，颇有些慷慨意气。
与此同时，身侧的符瑾瑾身上也涌起一道白雾往林贝飞来，只是比女老板的那一大团又白又大的白雾就小多了。
买一赠一，也算是意外之喜。
两道白雾入体。
林贝随即闭眼内视，小白正猥猥琐琐的往新来的一大团白雾凑过去，突然彷如感应到什么，噌的一下蹿回角落趴伏不动，装死。
林贝没敢久留，看一眼确认一下，随即退出内视状态，睁开眼睛。
女老板已经收拾起情绪，接过衣服去打包，递给符瑾瑾。
悠然对王朗道：“阿朗，这衣服质量确实不错，你也挑几件。”
王朗道：“我擦，一件就千把，还要挑几件？算了吧，我有衣服穿。”
林贝继续劝：“别拿劲啊，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那就挑挑……”王朗很随和。
又让符瑾瑾再挑挑，符瑾瑾坚决不挑了，按她的原则，这一件都不想拿的。
但一来确实喜欢这件衣服，二是刚吃完人家一顿三千多的大席，手里还拎着打包的捞饭。
这会再说什么原则似乎有点晚了。
但接受这样一件昂贵的衣服，还是灌满了符瑾瑾的心理极限，没法再多了。
林贝也不为已甚，继续装作挑衣服的样子，眼角瞟着女老板，
果然又有白雾升起，只是，稀薄了很多。
再多拿了件在手里。
白雾浓度有变化，但增加的不多。
拿起，放下。放下，拿起。
试验了一会，林贝确定，白雾所代表的愿力至少在一个时间段内是有限度的。
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林贝没怎么认真挑衣服，这种版型特别正的衣服，自己大多都穿不上的，拿过来就比划一下宽度，够肥大才认真试试。
王朗同样纠结了半天，几件看中的男款都穿不上，最后挑了两件女款的。
林贝诧异的看着他：“你还有这爱好？”
“滚蛋，送我姐不行啊。”
“王晴？”
“还能有谁。”
“姐慈弟孝啊。”
“那是，毕竟也是从小一把胳膊一把大腿把我拧大的……”王朗摸摸胳膊、摸摸耳朵、再摸摸大腿内侧，打了个寒颤。
林贝也回忆起那些被御姐统治的日子，他俩小时候天天绑一块玩，王晴从来不拿他当外人看，和拧自己弟弟一样。
林贝也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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