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芳笙尚且不知自己被暗算了一把。
怒气冲冲地回了席位。
最近真是不知造了什么孽,碰见的人一个比一个会恶心她。
不愿在此多待,就叫宫女去女宾那里找许晴柔,一起回府。
正等着,夏瑞景走了过来。
夏瑞景虽不曾跟她说话,却是一直看着她的,知道萧瑾时粘了她一路,心头怪怪的。
“老师,我觉得,你还是离定国公世子远些吧。”
那萧瑾时看他,时或给夏瑞景一种在看女人的感觉。
“那世子说不准真有龙阳之癖。”
“我倒是知道!”宁芳笙听见这名字就烦透了,“可我总不能真当众把他给打了?”
意识到自己口气太冲,宁芳笙烦躁地喝了杯酒。
“抱歉,我气坏了。”
夏瑞景摇头,“无妨。”
不得不转移话题,宁芳笙便问道,“殿下觉得御史台的差事如何?”
说到此,夏瑞景拱手道谢,“说来还要谢过老师。”
“不必,殿下回答我的问题就是。”
夏瑞景沉吟片刻,“无权无实,算不得好差事。”
他说的也算是实话。
宁芳笙拍了拍他的肩,有宽慰的意思。
“殿下可愿意听我一言?”
宁芳笙决意辅佐他,自是要亲近些。
夏瑞景不准痕迹瞥了一眼她的手,察觉到她的变化,心头有些不一样的感觉。
“老师请讲。”
“殿下说的不全对,你且想想,御史台是做什么的?”
御史台,专做监察的事,职位不高,但正儿八经权力是不少的。为官的,谁不敬着御史台的人?
“如今别处没什么空缺,空缺的都是些芝麻小官,那自然不必去。御史台别的不说,却是立威混脸的去处。”
宁芳笙低低絮絮,把好坏说的透彻。
“另殿中御史品阶不高也有不高的好处,殿下年少气盛,便好好磨磨气性,陛下或许也有此意。”
夏瑞景如醍醐灌顶,看着宁芳笙的眼神大亮。
“多谢老师!”
宁芳笙便摇头不应,“没有谢不谢,这是我该做的。旁的我也不能再啰嗦,否则殿下该恼了,殿下聪慧,自己也会领悟。”
说的太多,嘴巴干。
宁芳笙又喝了杯茶。
她自淡然,夏瑞景却不行,看着她亲近许多。
没一会儿,青茗回来了,然而却没有许晴柔的影子。
“怎么回事?”
“王妃被人缠住,此刻走不得。”
“何人?”
“寿王妃。”
“咚”宁芳笙放下玉杯,起身就要走。
那个女人?
夏瑞景也跟了过去。
宁芳笙心里不舒服,问他,“寿王寿王妃何时归京的?”
寿王是宣帝最小的兄弟,也是如今唯一一个没有死也没有被禁足的老亲王,年纪跟故去太子一般大,为人闲散又自视甚高。
“皇叔公今日才到。”
另一边园子,比一园子花草都美的是一群贵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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