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早晨,许墨洗漱好叠好被子,他给自己煮了一碗面条,煎了一个鸡蛋。

安雨琪在门口等他,“许墨,早饭吃了吗?”

“今天我要出门一趟,你不要等我。”许墨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没有过多的神情。

安雨琪这两天也开始摸清他的点,虽然有点失望但还是点点头“那好吧。”

“晚上你什么时候回来?”安雨琪转身急忙问他。

许墨没有回应自顾自骑车走了。

来到敕勒川的牧场,一股清新的空气向许墨扑面而来。眼前一片青葱翠绿的草地,轻轻地踩在草地上感觉湿漉漉地。不远处成群的牛羊已悠闲地吃起了草,近处群的亭子上有几只乌鸦,它们用那嘶哑的声音唱起欢快的歌谣,好像在歌颂一个故人的离去。他说不清楚对母亲倒地是怎样的心情,她没有背叛过父亲,尽心照顾着他和这个家,可是为什么他们不愿意通过离婚去调节而是以这种方式互相结束彼此。他当然恨,这些年许墨抑郁过也想过轻生,受过正统教育的他是无论如何都忍受不了这样的污点。苏阳在他出事的第一年写过一封信,内容很简单。——许墨,你敢死我就立马结婚。

除去妈妈许墨觉得这世上最恶毒的就是苏阳,她料定自己离不开她,就算分手许墨也根本不会找别的女人,她的赌注总是喜欢压自己身上,百试百灵、屡试不爽。怪不得妈妈以前那么反对自己和苏阳谈恋爱,许墨碰到苏阳就会卑微的像条狗,这话一点也不假。

许墨进牧场选了匹马儿按着索玛阿姨告诉的方法双手提起缰绳,双腿夹紧马肚,轻呼一声“驾”,马儿便开始小跑起来。许墨头一回骑马,以为骑马很简单,没想到马背一颠一颠,不由的害怕起来。这只马开始加快速度,许墨紧紧抓住项圈,马跟上了前面的马,尾巴一摇一摆,似乎很高兴。一路上,他看见了柚子,一个个挂在树上,像个金黄色的灯笼;还看见了芦苇,芦花漫天飞舞,一个个像出去旅游的孩子。一晃儿暮色拉开,草原上开满了五颜六色的野花,许墨停下马来,摘了一大把花。一手握着僵绳,一手拿着花,兴高采烈地骑着马回到停车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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