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她,这个女人警惕性还挺强。疑心,也很重!也是!一个能把持元府几年不动荡不出差错的女人,岂是半吊子。
瞧她这神色是想去找杨珍珠要解药了?呵呵!杨珍珠若是交出解药还能在元府立足吗?所以,杨珍珠即使承认了毒是她下的,也不会交出解药的。
看来,又有好戏看了!
这一次的大戏,叫上元仲会不会更有看头呢。
元清晚想到这儿站了起来淡笑道:“母亲说的对。配的药自然比不得制毒之人相匹配的解药。那阿晚去账房看看先生是否有事交待。”
账房!这两个字刺痛了金红玉的心。
她那日不过一时失了心神做出疯狂举动,元仲就让元清晚去账房学管账。这么小的事都把她的权力分出去,以后要是有什么过失她还不得把她管家权给剥夺了。
这贱种是越发留不得了。
她得想一个主意把她除掉!
金红玉想至此唤丫鬟去叫赵妈妈。
她们要去杨珍珠院子。
元清晚从元曦舞这儿离开后直奔账房。
煎药时,她已命红杏去打听元仲在哪儿,得知他人在账房与管家账房先生一起清账时,她就计算着金红玉回府的时辰。
她了解金红玉的心性。她爱元曦舞如命,一回来就看到她站在元曦舞的身旁,而元曦舞又正在喝药。这样的一幕对她无疑是刺激的。她就是算准了金红玉会打翻那碗药,所以才布好了后面的局。
后面的局精不精彩就要看元仲有多在意杨珍珠肚子里那个孩子了。以元仲让她女扮男装来看,他一定不不会让她失望的。
账房里,元仲坐在主位仔细听着管家和账房先生对账,她进门时刚好听到元仲在问东面商铺的盈利情况。
元清晚进去就站在边上仔细听着,静悄悄的。
这一个商铺的进出账情况账房先生说完后就拿第二本账簿,这时,三人才发现屋里多了个人。
“阿晚,你怎么来了?不是说给舞舞煎药去了吗?”元仲淡淡的问,语气中神情中对于元曦舞中毒的事很是冷淡,就似中毒的那个女儿不是他亲生的。
元清晚叹了声:“那药被母亲打翻了,她不给舞舞喝也不放心我的医术。还说解药还得制毒之人配制的才能放心。我出来时,她好像带着赵妈妈出去了。”
元仲听到这话翻账簿的手一顿,抬起头看向门外,外面已是全黑,这么晚了出去能去哪儿?
元清晚看元仲没领悟过来,欲言又止的看了眼元仲似害怕什么又闭上了嘴。
她这一神情没有逃过元仲的眼神,元仲威严的看着她严肃的问:“想说什么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元清晚看了眼管家和账房先生,似顾虑什么没有马上出口说明。
元仲知道她在想什么扬手道:“他们不是外人,但说无妨。”
这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听听就行。毕竟,他们是外人。不是真正的元家人。这些弯弯道道的无形规矩他们还是要遵守的。
账房先生当下就说道:“账已经算的差不多了,老爷有事要忙,小的先回去。待其他商铺的账算好了再拿来与老爷细说。”
元仲点点头:“改日,管家唤商铺掌柜一起前来余下的账一同算了。”账房先生应下,他刚走出两步路又被元仲喊住了:“记得把账算的仔细些,那日阿晚也来听。”
账房先生诧异的看了眼元仲,之后去看元清晚的神情见她脸上虽有惊诧之意,却没有很慌。这么沉稳淡定,以后必成大器。
“是。”账房先生拱手作揖。
元仲点了点头。
账房先生走出许远后,元仲收起了微笑的神情严肃的看着元清晚:“什么事?”
“母亲带着赵妈妈去的地方好像是杨姨娘院里。她一直认为是杨姨娘买人划伤舞舞的脸,毒也是她下的。”元清晚说到这儿观察了下元仲的脸色,见他隐怒的敛起了眉,声音放小了些:“母亲带着偏执的情绪去找杨姨娘,若发生了口角杨姨娘身子重怕……希望不会酿成不可挽回的祸事。”
“走。”元仲扬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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