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总在问到关键性问题的时候,扶苏就不说话了。

姜时栖急得啊,抓着他的肩膀摇啊摇:“大公子?你说话啊,回答我啊!”

可似乎扶苏的软弱仅有一秒。

等扶苏再开口时,已经恢复了原样,像是刚刚那个像个孩童般的人不是他一般,站起了身,拍了拍衣诀上不存在的灰尘:“无事。”

又是这两个糊弄人似的字眼。

姜时栖气得简直牙痒痒,她好歹也是关心好吗?为什么总是糊弄她啊?

他不想说,那她不听就是咯。

忍住了想要一探究竟的想法,姜时栖跟了上去,看着有些气呼呼的。

下了山后天已经黑了。

两人佯装着旅者找了山脚下一处有些破旧的民居住下。

住在这里唯一的老太太以为他们是夫妻,便乐呵呵的给了他们一间屋子。

又不是第一次在一张床塌上睡觉了。

姜时栖倒也觉得没什么,可浑身实在是黏糊着很难受,想要洗澡。

热心的老太太拖了个浴桶过来,烧了水,给她洗澡用。

扶苏去帮她熬药了,姜时栖关了门,实在是忍不了了,脱去衣物整个人埋在温水里。

水温控制得刚刚好。

她将头发披散下,用熬制的皂角汤抹在头发上。

等浑身上下差不多洗净,水也差不多凉了。

本想再多泡一会的姜时栖实在还是懒洋洋的爬了起来,擦净身子换上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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