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辛弃疾,辛无病,拜见张相公。”
“哦,你们来了,坐吧。”
“谢张相公。”
辛弃疾与辛无病落座后,张浩先是问了一下二人的情况,有没有与开封的祖父联系,在中都生活还适应否,医馆开得是否顺利,这些客套话。
二人都一一作答。
扯了半天,张浩才问起黑龙的事。
“听说,有人见到黑龙是从刑场坊街腾空而起,你们已经搬到那处,有没有看到什么?”
“回张相公,我们兄弟是少年人,贪睡得很,是听到外面喧嚣才跑出屋外看到空中黑龙。”辛弃疾答道。
“无病,你炼丹之事又是怎底一回事,那五色火焰和异香丹药,真是如此神奇?”张浩又问道。
辛无病站起来,对张浩躬身施礼道:“禀相公,晚辈师从重阳真人,学习炼丹之术七年有余,近日晚辈有所领悟,未曾想,居然成了。”
“道人炼丹皆在丹房,你于大庭广众之下炼丹,是何居心?你那师父又是何方神圣?”张浩听得辛无病如此说,突然睁大眼睛,语气严厉的说道。
辛无病只是微微一笑,再次躬身道:“张相公,家师这炼丹之法就是要在空旷人多之处才有效果,至于我师父,俗家名王中孚,字允卿,不知张相公可有耳闻。”
“王允卿?是那位北地豪侠?他何时出家的?”张浩问道。
“应是天统元年。”辛无病回道。
如果没有王重阳师徒,完颜亮还真不一定有机会当上皇帝,这个完颜亮明白,张浩也明白。
“都教了你些什么?”张浩再问道,语气缓和许多。
辛无病在房中踱了两步,看着张浩父子道:“当然是修身炼丹,得道飞升之法。”
“什么?得道飞升之法,那黑龙是你……”张浩厉声道。
“张相公莫急,黑龙与晚辈无甚关系,不过……是不是家师的关系,晚辈就不知道了。”
“家师曾经与皇帝有约定,张相公可问问陛下是否还记得,如果忘了,家师当会亲自提醒陛下的。”辛无病笑笑道,倒是没有在乎张浩的语气态度。
“辛无病,你是在威胁吾,还是在威胁陛下?”张浩轻拍声旁的案几,冷声喝问道。
“不敢不敢,晚辈哪里敢威胁相公,更不敢对陛下不敬,只是转告一下家师的话,还请相公勿要多想。”辛无病连礼都懒得行,直接看着张浩道,脸上毫无惧色。
这个张浩能成为辽金几朝元老,绝对不会是冲动的人,也不会轻易树敌,既不是鹰犬,也不是猛虎,辛无病知道,变色龙看起来唬人,却不会真的咬人。
张浩看着辛无病有些嚣张的样子,反而没有爆发,而是冷冷的看了辛无病半晌,忽然哈哈一笑道:“好,辛家出了你们这对兄弟,好,辛赞好福气,好福气。”
“吾会转告王真人的话与陛下,不过,吾实在不想见到你们被陛下猜忌,留着有用之躯报效朝廷,孝敬尔祖,传下家业,才是人生之道呀。”
“好了,你们下去吧。”
“谢张相公好意,我们兄弟告退。”辛弃疾站起来对张浩拱手道。
离开张府后,辛弃疾对辛无病说道:“十二弟,最近,我发觉你似乎有些变化。”
“哦?什么变化?”辛无病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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