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雨轩里。
雨柔在绘画。
李闯站在一边。
从进了这个房间,凤姐走了之后,雨柔就一直在作画,根本就没跟李闯说过一句话。
李闯很老实,老老实实呆在一边,满脑子是怎么逃离。
雨柔微微皱起了眉头,对自己作的画某一处有点不满意,提起画笔,想了想,添了几笔,可似乎感觉又是不对,揉了揉额头,放下了画笔。
看了一眼李闯,见李闯站在那发愣,微微摇了摇头,来到了窗前,看着窗外。
窗外不知下起了雨。
“雨纷纷,回首陌上,风萧萧,一笑红尘,战时怒马血花现,黄沙埋骨几人归。”
李闯闻言不由得朝雨柔看了一眼,因为雨柔只吟了一遍,但是最后一句黄沙埋骨几人归,李闯听清楚了。
“你过来。”
李闯走了过去。
“跟我说说战场的事情吧。”
李闯苦笑,这咋说?
严格说来,李闯从参军到被俘,也没几天,还真没啥说的。
不过,李闯脑海中的故事多啊,可看到雨柔的眼神,他决定实话实说。
“其实,我不是苏国人……”
把怎么参军的,到最后怎么被俘的说了一遍。
“是这样啊。”雨柔的语气有点失落。
看来是个有故事的女子啊,不会是情郎上了战场了吧?李闯暗自揣测。
“这雨,下的大了。”雨柔轻轻的说了一句。
这话的意思是我冷了,拿件外套给我。
如果此刻是个有眼力劲的,第一拿件外套给她披上,第二来一句,“姑娘,窗口风大,小心着了凉。”
可李闯没侍候过人啊,那懂得这里边的弯弯绕?
见李闯无动于衷,雨柔只说了一句,“你到门外候着吧。”
一句话打发了李闯。
李闯站在门口,要不要趁此机会溜走呢?
正盘算的时候,对面的醉风阁门开了。
出来一个小厮,看到李闯站在门口,冲着李闯挥了挥手。
李闯点头示意。
那小厮见左右没人,快步的来到李闯身边,“刚来的?”
李闯点头。
那小厮打量了李闯一番,冒出一句让李闯目瞪口呆的话来,“你这身子骨受得了吗?”
“啥意思?”李闯有点懵,一时没明白过来。
经过一番交谈,李闯这才明白,这顶楼只住着三位姑娘,分别是听雨轩的雨柔姑娘,醉风阁的思思姑娘,明月轩的蝶儿姑娘,她们并列怡香楼的头牌。
头牌的竞争那是相当大的,虽说她们都要学琴棋书画,吹拉弹唱什么的,也有什么卖艺不卖身的遮羞布做挡箭牌,可来此消费的骨子里到底想啥,是个人都懂。
别说什么我花了重金只为了和姑娘在房间里聊聊诗词,听听歌,赏赏舞,漫长的一夜,只有这些?
故作风雅,有意思吗?
所以,这些姑娘们在必要的时候,还是走出那一步的,所以,有些不能说的你得会!
可这样的事情,得有人教,怎么教,那就是亲自示范了。
怡香楼别的不多,姑娘多,小厮多,所以,就会安排姑娘和小厮现场示范,让三位头牌学,不过这学费,你得自己掏。
还别说,明月轩的蝶儿姑娘前些日子终于破了瓜,据说将要被赎身,成为某位大人物的小妾。
这等于是熬出头了啊,把怡香楼的姑娘们羡慕死了。
李闯明白了身子骨吃得消吗这话的意思了。
因为现场示范哪有亲自体验来的更直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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