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眼睛有些浮肿,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梦到什么了,能哭的这么伤心。

本着过一日快活一日的原则,这个念头也只是在我的脑子里停留了不过须臾。

“姑娘昨晚睡的可还好?”小雪端着洗漱用品进来的时候,我还坐在梳妆台前神游天外。

就这样在这里呆着也不是事情啊,娘说要我在半年之内带个夫婿回去,这样一直被关在这里的话我,我怎么能带夫婿回家,不派人好好的保护我,就这么随便的我就被撸来撸去,我什么时候才能完成我自己的目标。

“我的南莫……怎么办。小雪你有办法给外面送信吗?我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了,我娘他们一定会很担心我的。”

“姑娘你别担心,宫主以前待姑娘可好了,不会伤害你的。”小丫头我不是担心他伤害我,我只是不想呆在这里,我人生中第一次出远门,还没走到一半就结束了吗?

“你们宫主在哪里,我要找他谈谈。”

“那我帮顾姑娘禀报。”

“姑娘,宫主请你到书房一叙”

“姑娘找我”幕恭卿添了添砚台里的墨 ,继续手上的事。

“幕宫主,你看我如果帮解了相思,你不能先放我出去,我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

“姑娘不是说相思要解的话必须四十九日不间断的行针吗?那你就只能在这里呆上四十九日。”

我看了看幕恭卿,舔了舔唇,清了清嗓子。

“这个式有办法帮你解的,只是我怕当时是怕公子不愿意,而且这种方式也不大妥当,就没有说。”

“什么方法?”

“其实公子种了相思,如果现在没有喜欢的姑娘,没有必要现在就要解掉啊,我们可以从长计议的啊!”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喜欢的姑娘”幕宫卿抬起头看着唐烟烟。

“那有的话,你怎么都不痛的。”

幕恭卿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没有试探你的意思,毕竟这个蛊是要认血的,我的蛊,当然养的是认的我的血,所以你要是对我以外的的姑娘动了情的话,你肯定会很痛的。”

“姑娘说的极是,可是我现在必须要解了它。”

“如果你必须要解的话,是这样的,我可对你没有非分只想的,我先说清楚。”

“姑娘但说无妨。”

“我养它的时候是用我的血养大它的,虽说种蛊的时候可以按照个人的意愿种蛊,但我从小我养它,它是认得我的血的,过会我行针把它赶到公子心脏处,在用的血把它引到喉咙,然后公子用嘴含住我的这里。”我指了指被我咬破的唇瓣。

“就这样?”看着姑娘的唇瓣中间一抹嫣红,幕恭卿的心突然痛了一下。

“是的。”

“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

“中间不能有任何的打扰,而且这个时间会很长,取蛊的时候倒是不会有多大的痛苦。如果这一次还没有取出来的话,以后想要在取它出来可是很困难了。”毕竟这个小东西,是我所有小宝宝里面最聪明的一个。

“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当然是越快越好。”

“姑娘比我还要急?是想要出谷找南莫?”

“……”看破不说破,这个道理都不懂吗?

“那我们这便开始吧。”

我猜中的开始却没有猜中结局,看着口吐鲜血的幕恭卿我都整个人都呆住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难道相思认血的人不是我?

“你这个人真是……相思认的血不是我的?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死的 ?”

幕恭卿躺在床上,身体上还扎着针,鲜血一口一口大量的往外涌。

“这下糟了,小东西察觉了。”也来不及多想,我咬破了舌头,封住了幕恭卿的唇。舌头撬开幕恭卿紧闭的唇齿。让我血快速的渗入他的口中,好安抚相思,可能是尝到了我的血,很快相思稳定了下来,为了让相思快点出来,我又咬了一口舌头。

幕恭卿的手紧紧抠住胸口,却没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

直到这个时候幕恭卿好像才意识到什么。

好像以前所有的挣扎都是枉然,垂眸看着为了救自己,连自己最怕的疼都不怕了,心里又痛,好像还有那么一缕缕让人不易察觉的甜。

“还是跟以前一样傻。”如果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其实也很好,幕恭卿想。

看着被取出来的相思,赶紧把它放进蛊盅里,里面的糖糖还在睡觉,这个家伙睡了这么长时间一次都没有醒过,本来还欢快的扭动小身子的家伙,立马就安静了,一物降一物。

我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抹了把嘴上的血。

“我的舌头……”真的好痛,当时真的是圣母附体了吗?

真的是一点都不想理这人,这蛊根本就不是我种的,

却赖在我的身上,没疼死已经是便宜他了。

“你这个谎话精!这个蛊根本就不是我给你种的,你骗我说是我种的,如果我不是养它得人,现在你就是一具尸体了。现在是我救你,我说你真的是不怕死,可是你不怕死是你的事,我的手上可从来没有死过人的,这次我们算是两清了,以后你有什么事可别再找我了,我什么都不欠你的。还有我的欢欢喜喜,还有我的豆豆,劳烦你统统都还给我。”心情很不好。

“从来都不是你欠我的……”声音小的只有自己能听的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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