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看着上空蓝天,当下起身,毕竟就这么等着也不是办法。
母亲出门了。
张良平稍后便知道了这个消息。
侍女绿裳传来的。
“出门是要做什么?”张良平心中不免各种猜想,问:“什么时候出门的?”
“早上,在跟老爷争论之后不久就出门了。”
“是母亲一个人吗?”
“不,柳红还有桃红姐姐也跟着。”
“知道是去做什么吗?”张良平终于问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绿裳愣了下,大概是没有想到张良平会这么问,而后她摇头道:“不知道的。”
“哦。”张良平点头,让绿裳退了出去。
母亲出门了,不知去往何处。但,张良平可以确定的是这次母亲出门定然是跟自己有关,当然,这个‘有关’不是什么好事罢了。
...
原本以为出门的母亲几天后才能回来,意想不到的是仅隔了一夜母亲便回来了。
坐在院子里椅子上的张良平看到了从月亮门走进来的母亲,站起身来,刚想叫声,“妈。”发现,除随母亲来的桃红,柳红跟在后面的绿裳,还有一个行头古怪的人。
张良平看向那人。
有些微胖的中年男子,灰色衣袍,腰间系着麻绳编织的腰带,额头很大,手中拿着木纹明亮的木牌。
“这是桃阳山胡羊先生。”母亲这番介绍。
张良平称呼道:“胡羊先生好。”
胡羊先生面带微笑的点头。
张良平看着胡羊先生,又去看母亲。
母亲赵月河开口道:“这次请胡羊先生过来是给你瞧瞧伤口的。”
张良平闻言向胡羊先生表示感谢。
胡羊先生摇头,向赵月河道:“那请贵公子进房吧。”
母亲赵月河点头。
进入房屋。
胡羊先生示意张良平躺在床上,张良平照做。
在这个过程中张良平很服从,当然只是表面。这个胡羊先生不简单,内心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查看伤口。
张良平在胡羊先生的指示下掀开了衣服,心胸处的伤口显露。
“放松精神,不要抵抗。”胡羊先生这么说道。
张良平念头挣扎了一下,而后闭上了眼睛,放松了精神。
突然心胸伤口处一阵冰寒,那股冰寒顺血管流淌,一种错觉,像是整个人都透彻了如冰晶一般,头脑也是一片朦胧白。
只是片刻的时间,待张良平清醒过来后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胡阳先生面色凝重。
“头脑没什么问题,精神也没问题,只是这伤口......。”胡羊先生对赵月河道:“贵公子伤口处有一股极其歹毒难产的阴毒之气盘踞,假若不被察觉时间久的话,会伤及心脉,严重的话阻塞心脉使人猝死。”
胡阳先生的这话让张良平都有些发愣,这是他没有想过到的问题。
“头脑精神没问题吗?”母亲赵月河问了这个。
胡羊先生点头回答道:“没问题,不过贵公子受到了这种刺激,性情方面会有些变化是理所当然的。”
对于张良平来说很完美的解释,当下他道:“妈,我怎么了?”
母亲赵月河听胡羊说了这话后也是愣了下,又听张良平这话清醒了过来,有了完全不一样的态度,她握着张良平的双手,道:“乖儿子没事,不要担心,很快就会好的。”
这是一种态度上的转变,又回到了刚开始跟母亲见面时候的那种气氛。
“逃过了这一劫。”张良平心中言。
“能治愈吗?”母亲赵月河很是担忧的向胡羊先生询问。
胡羊先生微笑道:“没问题。”
阴寒之气凝聚,盘踞在心胸。
“稍后或许有些疼,忍着点。”胡羊先生向张良平说道。
张良平点头。
奇异的一幕出现了;
胡羊先生聚神,拿出那木纹神秘的木牌,手掌擦过有能量的震颤,而后腾起一朵火苗,见胡羊先生捻起一撮火苗在张良平心胸伤口处落下。
痛,火热的疼痛,像是有一缕火苗窜进了筋脉中。
张良平原本是忍耐着的,后意识到了什么,开始大声的哭喊起来。
“儿子,乖儿子,忍着点,马上,马上就好了。”母亲赵月河握着张良平的双手紧张且心疼的安慰着。
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大概有两三分钟的时间,当然客观时间是没有那么长。
灼烧的疼痛减弱,温热气息盘踞在心胸。
“好,好了,再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没事了。”胡阳先生抹着额头上的汗水说道。
没事了,各种意义上的没事。
胡羊先生收拾了东西,这面向张良平面色凝重的问了这么一个问题,“伤你的那个人叫楚相良是吧?”
张良平点头。
母亲赵月河意识到了什么,向胡羊先生问道:“那个人有问题吗?”
胡羊先生点头道:“嗯,这股阴寒之气霸道,也很是歹毒,这是要人命的。所以那个叫楚相良的家伙很不简单,要当心。”
母亲面色阴沉,道:“该死的。”
胡羊先生也是在意,他问了有关楚相良的事情。
张良平没有隐瞒,一一讲述。
“原来是这样。”胡羊先生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他真有什么问题吗?”张良平问道。
胡羊先生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胡羊先生要离开了。
母亲赵月河在房间内陪张良平说了会话,要送送胡羊先生也是离开了。不过很快就回来了,同张良平说了许多,一些令人宽慰的话语。
...
这两天,母亲赵月河都过来了,母子之间的关系恢复了‘正常’。
“妈,这件事情我想自己解决,真的。”母亲跟张良平谈论了有关楚相良的事情,张良平这番说道。
“儿子你都听胡羊先生说了,那人很危险的,听妈的话,妈给你出气。”
张良平自然是知道楚相良的危险性,但他想要自己来,本性如此,在第二世界的时候,就是那样,喜欢一个人攻略boss。
对于这个母亲赵月河自然是多番劝说,本就是对儿子溺爱,最后竟是顺从了,也是不得已,道:“那好吧,不过说好了,如果遇到情况的话,妈可不允许你胡闹。”
张良平自然是满口应承。
最后,母子又聊了许多儿时的趣事,很晚了母亲才离开。
张良平送母亲到门外,看着母亲走远。
回到房间。
张良平坐在点了蜡烛的房间内,此时他面带微笑,这些日子缠身的麻烦事总算是结束了,这让他感到轻松了许多。
“现在应该解决正事了。”
楚相良,不简单,当然了,无论他的实力还是算计都很歹毒。
张良平看着燃烧的蜡烛,目光平静无波,他怕吗?毕竟是真实世界,嗯,有点,不过却也是有些激动,挑战boss,他喜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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