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天抱着衣服,听着门外的对话,顿时睁大眼睛。
还准备进来?
要是经夫人便也罢了,这个体弱少爷是怎么想的?
时天这下是不敢掉以轻心了,连忙穿起了衣服。
只是她一边又想着去将刚刚脱下的衣服放进包袱里,走的着急了一些,完全没注意到圆桌盘的木凳,顿时一个绊倒。
好在她眼疾手快,取了怀中的白绸,系住了一侧的窗棂。
只是那凳子还是倒了。
圆木凳更是一点面子不给,直接滚去了一侧,刚好撞到了一只装饰的花瓶。
只听着“哐当”一声,那花瓶应声而碎。
此时门外的人也是惊到了。
没等时天收回绸带,那门已然“嘭”的一声打开了。
此时门外几人已经是大惊失色。
“时天小师父?”
“咳咳,时天?”
经母先是大喊一声,经羽则是咳嗽了一声,一边走了进来,一边喊道。
时天此时右手拽着白绸,见着两人进来了,又默默的伸出另一只手,捂住了里衣胸口的位置。
“呵呵呵,不好意思啊!出来的时候被木凳绊倒了,结果木凳撞倒了花瓶。”
说着,她有借力回正了身子。
但是胸口处一直被挡着。
“咳咳,不须这般道歉,是我们经家做的不对。”
经羽也是捂着胸口,咳嗽起来。
经母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身侧的丫鬟,两人退了出去。
“你要不也先会回避一下?”
“大男人,咳咳,怕什么?”
经羽怕是经过了这两天的事情,把时天当做是生死之交的兄弟了吧!
时天听着这话,也是无奈的挤出了一丝微笑。
“那好吧,你随意。”
好在她已经穿好了里衣,时天走去一侧,一件一件的穿好了衣服。
等到穿好,她才发现,今日他和经羽穿着的竟然都是深蓝色的外袍。
她多看了经羽两眼,经羽还在咳嗽着。
“咳咳,了缘师父说,那龙是假的,所以你拼命拿回的药引也无用了。”
“嗯,没用了。”
“此番多谢了。”
“别谢了,你倒是欠了我不少,能谢的完吗?
不过既然你没事儿,我应该也可以走了吧!”
经羽有些失落的模样。
“我自幼体弱,能和我一起的朋友极少,如今倒是看你舍命为我拿到药引,虽无用,但是我明白这情义。
可偏偏母亲这次太过担心我,怕是又伤你的心了吧!”
听着这酸溜溜的话,时天不由得皱眉。
“你想太多了,我没什么感觉。
不愁吃穿,和我往常没什么不一样。
她担心你,你就该想想以后怎么报答她便是了,我们不过萍水相逢,我帮你拿药引,也只是听从老大的安排。
不过你虽然是病秧子,但是这几日看来,也是我对你认知浅薄,到底是位重情义的人。
你风寒未曾痊愈,还是好好养着吧!”
经羽叹气,“是,我会的。”
“那没什么事情,我便告辞了?”
时天没觉得这有什么。
反正平日里,也会伸手帮一把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只是可能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相处了解罢了。
“嗯。”
经羽的语气越发的失落了。
大约是莫名得了一个朋友,而后又立马要失去的不甘心吧!
“小天?”
时天也没想着多安慰他什么,倒是听着门外易如柳喊了她一声。
她便直接出了门。
便见着了缘几人,除开陆萍儿都在。
时天顿时笑开了。
“老大,这里的事情算是完全完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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