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本幻术师急中生智,装模作样的抬手掐指乱算了一番,这便急急躲开了焉姬嘀嘀咕咕:“像我们走江湖玩幻术的,都更是讲究天时地利方能人和了,又哪里能不计较时辰随意行男欢女爱之事呢?况且若真是这样莽撞,最大受害的,很有可能是娘娘自身啊!唉不可,着实不可啊!”
于是便装模作样摇头晃脑的抽身急急离去,还一副又惋惜又不能的痛苦模样。毕竟我才到这个地儿,可不想直接跟皇后撕破脸皮,省的后期再待下去遇着麻烦。
这样总算躲过了一劫。但其实若是一个女人对你纠缠了起来,尤其是这样一个有权有势的女人,又怎么会就这么简单呢?
所以紧随其后的几次,这位皇后是又明着暗着的对我明示暗示了好几次,使得本幻术师也是着实纳闷,真可谓女人心海底针啊,不然你看这焉姬皇后,怎么每每端坐于皇帝身边时就显得格外端庄娴静,但每每单独约我见面时、、、那独有的风情,也不知还有没有人领略过?
废话少说,反正本幻术师此时的感觉,就只是想逃,所以能尽快完成别人所托之事,而后逃之夭夭便可。只苦于来此后虽的确与皇上韦集有过两面交集,但每次都是焉姬在场,对我盯得甚紧,根本就无法单独与其讲话,毕竟请幻术师来迷恋幻术的是娘娘,皇上只因为宠爱娘娘才象征性的陪看几次而已,就更不用说会单独召见了。
后来几天终于好不容易逮着一次机会,趁着焉姬起身离开的间隙,赶忙向他明里暗里暗示了一番,只可惜收到效果甚微,也不知是本幻术师智商忒低所以暗示的着实不够强烈,所以这位皇帝根本就没想明白,还是因为这位皇帝自己智商太低,所以根本不懂得别人暗示?亦或者第三种可能是,他根本只是装不懂而已,因为他早已忘记了蝶阕这个人,或者根本就不想记起。
但事情愈是发展到此,就愈吊起了本幻术师强烈的胃口,使得我一颗原本对此件事并不十分感兴趣的小心脏,开始迫切的想要弄清楚个究竟。由此可见,本幻术师可能骨子里就深藏了一颗喜好八卦之心,所以才会管了那般多闲事、为民除害了那么些人,只不过以前只以为我是生来喜欢行侠仗义,而忽视了好八卦的开端而已。
于是我不得不使出自己的绝招明着不行暗里来啊,看来任何时候,不扮那么几次喜好飞檐走壁的夜行侠身着夜行衣在夜色迷茫中倏忽即逝,终究还是不行的。
所以我终究也不知道韦集在大半夜被我“嗖”的一声钉在他龙床边上的匕首惊醒过来的时候,到底是怎样颤抖着双手将那信封打了开来,然后面对着掉出来的按蝶阕的意思,只有他才认得的她的那一支发簪,又到底是怎样的心情?当然,我此时所说的这信封,只是我约韦集会面的一封邀约纸张而已,并不是蝶阕所托那封,不然也会显得我忒草率了些,为完成任务而完成任务一般,至于结局如何,完全不想去管它不会在乎。这不是本幻术师的性格,也对蝶阕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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