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许家因为在此事之前就已经关门了,所以外面的人都以为他们家出远门了,这才躲过一劫。听说还闹到吴家,不过好在吴老爷喜得一子,去山中寺庙还愿去了,上官翟鹤也让人通知他们暂时不要回家。

这事情发展的如此之快,不得不让人怀疑幕后必有人操控。

“木洋,你可是日后要做大人的,你倒是想想办法啊?”木目一脸着急的问木洋。

“哥,这两天我仔细查过了,南茂那个人的确死前穿的在上官家买的衣服,上面仵作也验过了,不过有个特别奇怪的事,那个男人还在后衙,他娘子却烧了他的衣物,我总觉得这事不对。”

“这有什么不对的,早烧万烧不都一样吗?”

“不一样,按照习俗,应该是在入土前一夜集中烧毁,你们这些年轻人自然是不懂的,木洋说的没错,这事的确很奇怪,像是特意掩盖一样。”许叔叔反驳了木目,并赞同木洋的疑点。

“还有一事,如果染池的水有毒的话,那为什么天天在染池的人没事?”

“木洋说的有道理,我刚才仔细想过这个问题,可是这么简单的道理,我们能想到,为什么大人想不到?”

上官柚等人将疑点一个个的推理出来,其实,他们刚才说的这些,官爷并不是没想到。

“哎~”

县衙内堂内赵大人拿着茶杯叹息。

“大人,您这几天都在叹息,难道这事儿这么难办吗?”

“小邢啊,你不明白,这官啊,是真难做!”

“人家都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再说上官家也不是什么地头蛇啊!”

“你太年轻,你不懂,这样我问你,你怎么看待这个案子?”

“疑点太多,虽然那刘家的人一口咬定是上官家布匹有问题,可是属下请人看过了,染坊的人都没事,这就说明毒是临时投的!还有,这外面闹事的感觉好像还像是人雇来的一样。”

“你说的对,就是闹得太狠了,本官才怕啊!”

“这有什么怕的?把案子查清了不就好了?”

“哎~你太年轻,你想想前任县太爷。”

“那都好多年前的事了,是革职了吧!”

“不仅革职,全家都被流放了。”

“是吗?那事不就是因为上官家的小女儿被绑架的事吗?”

“表面是这样,可你也不想想,当时的上官家也就一平头老百姓,怎么就让前任县太爷革职、查办、还全家流放?”

“为何?”

“肯定是被利用的。要是这样,估计是前任的后背来复仇了。”

邢东平汗颜,他们大人是出了名的怕事,最喜欢做的就是和事老,一遇到案子就喜欢东想西想,一个简单的偷盗,他都能想象成涉关朝廷的江洋大盗案,他有时真的不懂,就这样一个前怕狼后怕虎,天怕雷地怕陷的人,怎么就能够当稳坐县太爷这么多年?

他不想继续与大人在待一会儿,要不然自己都得变成他那样了,便借口查案出去了,不过大人又奇怪的让他给上官文挪个地。

他遵照大人的命令来到地牢,地牢里关的都是小偷小摸的人,这来来去去就几个熟面口,有时候他真的很羡慕他那表兄,整天办的都是大案,好像只有办那些大案,才能体现真正的价值一样,自己就是属于混喝等死的局面!

他悠闲的走到上官文牢房,用刀敲敲牢门道:“哎哎哎,别整了,这是牢房,哪有那么干净!”

上官文是很爱干净的,刚进来时,他就让邢捕头给他安排了一处比较干净的地儿,恩,只是邢捕头觉得,所以这两天他并没有像其他牢犯一样哭喊大叫,而是默默收拾,不然他真呆不下去,这也辛苦几个看守的哥们儿,给他递打扫的工具,当然这是有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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