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离洛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不知是没听懂他的暗号,还是故意的,总之,今后的局面可能不怎么好啊!从草籽那里听到上官文是养子的事后,他一直都在害怕,害怕离洛这个个性会利用这事来做文章。
他们是小姐要求留下来的,当时除了小姐,其余的人都不是很想要他们留下来,想想也知道,谁家里会想要留下两个盗贼?
虽然他们是迫于生活的无奈,但还是干起了偷盗的勾当,而且还混的挺有名气的,对于他们,确实是没人愿意相信他们会改过自新,唯独小姐愿意相信,并让他们留下来。
这些年的安逸,让柳絮很知足,他觉得这样的生活远比以前幸福的多。而离洛并不是这么想的,这些年虽然和他一样,在染坊混了些手艺,但是平常偶尔还会跑到外面去混,也不说去干吗?所以他也姑且觉得是:离洛因为无聊才会去外面找些活儿做。
可后来有一次他在街上碰到离洛与三两个人在一起,当时他就认出来那里面瘦的那个是匪寇,顿时觉得离洛仍不改当年的匪气,当晚就质问离洛,只是脾气比较暴躁的离洛说了他一顿,之后两人便不再多话,柳絮也只是提高了些警惕,只要他不害上官家,那一切他都无所谓。
这一次离洛为救小姐受伤,柳絮认为离洛还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所以二人关系又再一次缓和,可他没想到,跟他在一起的草籽,居然说了这么一件匪夷所思的事后,离洛好像就变了,不仅打起了小姐的注意,也变得有些神秘,他有些害怕,他千防万防,就是没防到今日这出。
离洛对柳絮的话不为在意,他说他累了就躺下了,柳絮叹气后离开了。
这一天,有人愁,有人喜,也有人不安。
上官柚从染坊出来后,她不知道该去哪里?家里她不敢回,以前被骂了,还能去小白那里躲躲,可是现在连小白那儿也去不了了,她找了一个没人注意的角落蹲着,周围没有用的杂物积了很多灰,刚好把它们垒起一个遮蔽物,将她给藏在里面,她现在人都有点蒙。
她想她是不是听错了?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不应该是这样的,从小到大,他都是他的哥哥不是吗?和大哥二哥一样,她都是叫的哥哥,怎么就不是了?一定是离洛在乱说的,一定是他想多了!对是这样!
她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她文哥哥一定会说:离洛在乱说的,不要放在心上。可是在她满怀信心站起来要回去问清楚时,她又犹豫了,她不敢问,她怕问的结果不是她想要的。到时候她又该如何面对上官文。
啊啊啊啊!上官柚烦躁的锤了一下旁边的墙,又拿起地上的木棍戳着墙根的灰,好像只要把那些灰戳完,就能得到答案,或者事情会自己解决一般。
可是她把墙根的灰都戳的一干二净,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完全没有头绪,天色也渐渐的暗了,这该怎么办?她要怎么回去?同在一个院子里,又如何面对?
这时从外面跑进来一条流浪狗对着她乱吠,似是在想她抗议,侵犯了它的住处。上官柚怕极了,屁颠屁颠的跑了,跑远了还回头看看有没有追上来,在确认没追上来后才慢慢挪步,不知前面的路该往哪儿走,所以她慢慢的又无目的的挪着。
从街道两旁的人家飘出来的菜香,勾引上官柚的中腹咕咕直响,她好饿,都在外面待一天了,半点东西都没吃,身上没带钱出来,又不想回去。
前边跌跌撞撞的走来一个酒鬼,似有似无的往着她走的方向,上官柚见他一眼,都能明显的感受他的痴笑,还有一双猥琐的眼睛,心里很害怕,早知道她就不该走这条偏僻的小巷,相对于这个酒鬼,文哥哥好面对多了。
她不假思索的拔腿就跑,跑了很远,终于见到一两个路人她才安心,刚刚是想通了,可以面对,可真当她要回去的时候,她又怂了,她还是不敢回去,借于刚才那个酒鬼,她似乎想到了一个地方。
“客官,明日再来吧!今儿咱们酒行打烊了!”许麦合擦拭着酒缸背对着上官柚说道。
“麦合”
听到是上官柚的声音,许麦合才意外的回过头,将抹布搭在肩上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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