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客人离去后,周贞回到柜台这,他的算盘上多了一把折扇和一张字条。
周贞拿起字条来,上写:一年的店饭钱。
周贞摇头一笑:这个马善之,又上哪偷的宝贝。
拿过折扇来一看,周贞大吃一惊,这确实是上乘的宝贝,百年难得一见。
若是被人发现,免不了一场风波,还是不要轻易示人的好!
他赶紧将折扇收进怀里,环顾四周,没人注意柜台这里,他才放下心来。
夕阳软绵绵地铺了下来,凌寒躺在摇椅上,很是舒适。他闭着眼睛,谋算着,曲清如轻轻地给他盖了一层披风。
细腻的手指搭在了他的寸、关、尺三脉上,凌寒睁开眼睛看着她。
“你不要再心思辗转,虚耗心血了”,曲清如温柔地说道:“你的毒虽无大碍,但是,尚未彻底清除,需要静养些时日。”
曲清如担忧地看着凌寒:“若是,你再这样操心,只怕毒性缠绵难愈,深受其苦”。
凌寒给了曲清如安心地一笑,说道:“没事,不用担心”。
曲清如叹了口气,这个不听劝的病人,以后会吃亏受罪的,她忍住继续劝道:“这个余毒,不能劳累,亦不能受情志所伤,此后三年内,不可大怒,不可大悲,亦不可着急忧虑,否则气血逆行,终生苦痛,记住了吗?”
凌寒虽然知道自己做不到,曲清如提的要求,恐怕只有入了佛门才能做到,但是,他还是乖乖地点头答应着:“是,记住了”。
他看曲清如为自己担忧的样子,居然觉得舍不得。
凌寒正呆呆地看着曲清如,刘家望从竹屋里出来了,他看见凌寒凝视曲清如,赶紧跑过来,宣示主权:“哎,中毒的,你不要对小如动什么歪心思,你是病人,小如才会对你关心有加的,你不要想多了”。
曲清如脸红了,娇嗔:“家望哥”。
刘家望对曲清如说道:“小如,老人说了,读书人最没有什么好心眼,你不要跟他走得太近,小心他利用了你”。
曲清如提高了一点儿声音,制止他:“家望哥”。
刘家望刚想再嘱咐曲清如,有五六个人进了院里,其中四个人抬着一个门板,门板上一个人痛苦不堪。
为首的一个人急急地喊:“小神医,小神医,您快来看看,我哥腹痛难忍,您快来看看”。
曲清如肃容跑过去,看了一眼,说道:“快抬进屋里去”。
曲清如进屋给病人治病,刘家望坐在凌寒身边,撅着嘴对凌寒说:“哎,中毒的,我可告诉你,我娘是小如的奶妈,我们两个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和小如可都是我妈养大的,我们的感情深的很,你不要对小如动什么歪心思”。
凌寒躺在摇椅上,瞥了一眼刘家望,又闭上了双眸,虽然他对刘家望的警告不在意,但是,他想到曲清如的奶妈是刘家望的娘,他们两个都是元妈喂养长大的,心里就酸溜溜的。
凌寒闭着眼睛心想:哼,刘家望,你也不打听打听,整个恒鹰盟,包括云冲霄都在我凌寒的算计中,你还敢向我挑衅,我要让你知道知道醋是什么味道的!
刘家望看凌寒闭着眼睛,再次问他:“哎,中毒的,你听见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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