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说道:“他参与了谋害雪奴的家族”。
“哦”,叶谨明白了。
雪奴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他家少爷,却暗中查了雪奴的身世。
不仅是自己的仇恨,幽蝎门所有兄弟们的家仇,他家少爷都记在心里。
难怪,这些孩子们,忠心耿耿地跟着他家少爷。
可是,这样谋算,步步为营,凌寒的身体受得了吗?他可只是一介书生,叶谨担忧起来。
一旦生了担忧之心,叶谨觉得他家少爷,似乎有了白发!
叶谨紧跟两步,想唠叨两句,刚张开嘴巴,凌寒说道:“叶叔,您要是有闲,给马善之安排一名幽妙,配合他的行动,孔祥家的宝贝,可不会轻易就到手的”。
不出所料,到现在,马善之化作了乞丐,跟着一群乞丐,在孔府外面躺着。
马善之穿着破烂的衣服,光着脚,也不知道上哪踩的泥,脚上、腿上全是污泥。
他枕着一双破鞋,躺在地上呼呼大睡,面前摆着一只破碗。
偶尔有人路过,扔他碗里一个铜钱,他睡得死沉死沉的,也不起来拿。
别的乞丐看他睡得死,刚开始偷着拿走他的铜钱,后来,明目张胆地抢了。
快到晌午的时候,孔府里出来了一名小厮,这名小厮来到乞丐们面前,撒了两把碎银子,轰这些乞丐:“快走,快走,老爷要出来了,别冲撞了老爷”。
乞丐们一轰而上,抢了起来,有个人为了抢一块碎银子,踩到了马善之的腿。
“哎呀,哎呀”,马善之惨叫着坐起来,双手抱着被踩的腿。
不过,没人理他,大家忙着抢银子。
其余的乞丐抢完碎银子,躲到一旁去了,马善之还坐在原地,抱着腿喊“疼”。
那名小厮趾高气昂地冲着马善之喊:“闪到一边去,我们老爷要出来了”。
马善之装作没听见,这名小厮喊他:“要饭的,说你呢,哎,说你,听见了没有,闪到一旁,别挡了我们老爷的路”。
马善之这才肯闪开,不过,他是滚到一旁的。
在这样富贵肃整的孔府门前,他这一滚,着实不雅。马善之就是来恶心孔府的,小厮非常生气,刚想过来训斥马善之,大门一开,陆续出来五六辆马车。
这名小厮扔下马善之不管了,恭敬地跑到马车旁边,跟着马车离开了。
这些乞丐们,得了些散碎银子,今天的生活有了着落,也不在孔府门前蹲守了,都各自拿着破碗和打狗棍走了。
马善之瘸着腿,凑到门口,问门口守卫:“贵府这是有什么喜事吗?”
守卫打量了一下他,嫌弃地说道:“你一个要饭的,打听这么多干什么?”
“我是看出来这么多辆马车,猜测着准有喜事。我打听清楚了,要是真有喜事,我来凑凑,会得大赏钱的”,马善之谄媚地笑着说道。
守卫听了笑起来,说:“你的心眼还真活泛,告诉你吧,还真有喜事,我们家老爷要娶新夫人,这么多辆马车,是去梨雨落下聘礼的”。
马善之心里骂道:“老东西,多大年纪了,还娶妾”,但是脸上笑逐颜开,说道:“哦,哦,那可真是大喜了啊,看来这些天我得勤来,说不定老爷心情好,多给赏钱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他那破碗夹到咯吱窝里,拿着打狗棍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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