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陆颇不耐烦地说：“快，别说一大堆废话。”
杜峰收拾好地上的包，将摊在画板上的画重新卷起来放进包里，折叠起画架，背上包之后对石陆说：“你啊，就是太穷，还有点丑。”杜峰给石陆致命一击以后就背着包离开了。
石陆呆在原地，看着杜峰远去的背影，拿出手机打开前摄像头，仔细端详自己的脸。
回到宿舍以后，杜峰打了农秋波的电话：“农秋波，你这有了媳妇忘了兄弟的家伙，你说说我们好久没一起出去吃饭了。”
农秋波从自习室里跑出来接了杜峰的电话：“行，今晚我和盈盈请你。”
“好，就这样定了。”
农秋波回到自习室以后，给洋盈盈递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盈盈，晚上和我的室友和好朋友吃饭怎么样？”
洋盈盈在下面写到：“好啊！”
晚上的时候，农秋波叫上了自己的三个室友张扬、猴杰、李清和好友杜峰，他们一行人六个出去吃饭。去一家人气爆炸的烤肉店。
饭店里早已经聚集了一群朝气蓬勃的大学生，饭店的老板、服务员手忙脚乱笑盈盈地招呼着客人，前台已经排了一大串学生等着买单呢，他们就像竹签串成一串烤熟了的羊肉片一样。这家饭店的生意用火爆这个词也都无法形容。
杜峰看见这样的情形抱怨道：“中国最他妈缺的就不是人，要是多点我这样不想要孩子的人，中国也不至于这么多人。”
农秋波打趣道：“像你呀，恐怕100年后，中国人就要从地球上消失了。”
这顿饭他们足足等了半个钟头。
好在饭菜的味道不错，那半个钟头没有白等。一个个都吃得走不动，瘫坐在靠凳上起不来。农秋波搂着洋盈盈，自拍。休息了好一会儿之后，他们才起身离开。
“这个学期都不想再吃肉了。”杜峰说。
“你就吹吧，下周再约你，你准来信不信。”农秋波的室友张扬说。
“张扬，你下周请我试试看我来不来。”
他们来到楼下，广场上的树上的灯光开启了，五颜六色闪烁不停，特别漂亮。许多女同学已经在哪里疯狂地拍照。
张扬突然说：“我们宿舍难得聚齐一次，我们拍个合照吧。”
宿舍的其他几个同学都纷纷点头同意：“这个可以。”
他们站好了队型，农秋波朝杜峰招了招手，示意杜峰过来一起拍合影。
杜峰摆了摆手说道：“你们拍吧！我就不搅和你们宿舍了。”
洋盈盈举着智能手机，不停地找角度：“来，笑一个，茄子。”
合照拍完之后农秋波对洋盈盈说：“盈盈，我们拍一张吧。”
“好，我们拍一张。”
杜峰给农秋波和洋盈盈拍了合照。
等农秋波他们拍完之后，杜峰拉上农秋波对农秋波的室友张扬说：“给我们俩也拍一张。”
张扬举起智能手机，给他们拍了一张照片。照片中，农秋波左手搭在杜峰肩上，板着脸，没有笑，杜峰将头偏向农秋波。这是他们第一次合影。
杜峰从张扬手里接过手机看刚才拍的照片：“波仔，你板着个脸干什么？阿杨，重新给我们拍一张。”
再来一次，农秋波笑了，但是这笑容好像是初学画画的学生画上去的一样僵硬。
杜峰说：“还不如第一张好。”
他们说说笑笑一起回到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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