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童画觉得有些疲乏,就只能暂时先回甄可颐的卧室躺着休息了一会儿因为甄可颐偌大的别墅里,就只有可颐她自己的卧室是有床的,其余的房间都空着,连把椅子都没有,然后童画又抽空给小姨打了个电话报平安,说自己在爸爸童心民这里一切都好,再三嘱咐小姨要将他来爸爸这里住的事情对妈妈绝对保密,小姨通情达理的答应了之后,童画这才彻底安心,给小姨打完电话后童画又跟李小东和段玘明他们发短信稍微聊了聊自己的情况,但只是说自己到了爸爸这里安顿下来了,具体那些特殊的情况没说,因为璟荣公馆这边的情况太复杂,所以童画打算明天上学的时候再跟他们两个细说。
之后过了不久,甄可颐忽然异常惊慌的从楼下跑上来喊童画:“童画,不好了,严叔他要找你谈一谈……”
童画一脸茫然:“谁?严叔?”
童画被几个黑衣保镖带去了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地下室里面几乎漆黑,童画仅能模糊地看到一丝路的方向,而且似乎还很空旷,连走路脚底摩擦地面的声音都显得格外清晰响亮,让人不自觉的陷入沉重的惶恐和压迫感,还有一点让童画觉得很奇怪,就是不知为何地下室里到处都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味。
黑衣保镖最后带童画走到了地下室中央的位置停下,然后其中的一个黑衣保镖冲着正前方黑暗的角落恭敬说道:“严叔,人给您带到了。”
不久,在那个黑暗的角落里忽然闪现出一道耀眼的灯光,童画的眼睛被猛地刺痛了一下,他赶紧眨了几下眼睛,当视线恢复正常以后,童画才看出原来是黑暗角落里开出了一扇暗门,从暗门里面众人簇拥着走出来一位瘦骨嶙峋的老者,看样子大概有60多岁,虽然身材偏瘦弱,但是一双凌厉机敏如雄鹰的眼睛却具有无穷的震慑力,透露着威严不可侵犯的神态。
童画心想:这位老者应该就是那位严叔了吧?
转而,有人把墙壁上一盏昏黄的壁灯打开,童画这才看清楚了地下室里的一些景象,只见童画的周围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刑具,有施刑罚用的恐怖的白色病床,在病床的旁边是满满一架各异颜色的针管药水,还有电椅,电棍,吊人用的绳索等等,这些刑具上面都残留着老旧或新鲜的血渍,童画这时才明白,怪不得空气中一直弥漫着一股腥味,原来就是这些残留在刑具上的血的腥气。
“严叔,您请坐。”马上有人给这位老者搬来了舒适的座椅,童画猜的没错,这位老者就是璟荣公馆的“大人物”严叔,是甄展雄最信赖的人,掌管着璟荣公馆大大小小的事物,权利无法估量。
严叔不急不慢地坐下,然后目光炯炯地看着童画,问:“你就是童画?”
童画马上微低下上身,毕恭毕敬的回道:“是的严叔,我是童画。”来之前甄可颐特别交代过童画,说了严叔的地位,是甄展雄最信赖,在璟荣公馆也是最德高望重的一位老者,所以童画这才格外留神,不敢疏忽大意,生怕有无礼之处。
严叔微点下头,说:“看你的模样,应该是个聪明的孩子,可是怎么一来就犯下那么愚蠢的错误呢?要知道,我们璟荣公馆上上下下几千号人,还没有一个人就这么唐突的被警察抓走进局子里的呢,害我一个老人家动用了点关系才帮你保释,你说,这是不是不怎么妥当呀……”
严叔语轻意重,童画赶紧歉意地回道:“很抱歉严叔,是我一时冲动,所以才犯下这么大的错误,您是长辈,您尽可处罚我,我虚心接受。”
严叔一挑眉梢:“呦,没想到你还是个懂礼识大体的孩子,这就难怪了,要不董事长怎么那么喜欢你呢,行了,你都这态度了,那我还怎么好意思处罚你呢,看在你救过董事长的份上,我这次就饶了你,不过你要记住,只要你在璟荣公馆待一天,你就是璟荣公馆的人,你可以受到璟荣公馆的庇佑,但也会受到璟荣公馆家规的约束责罚,懂了么?”
“是,谨记严叔教导,我以后一定不再莽撞行事。”童画态度谦卑诚恳。
“好,那你先走吧。”严叔不知为何,忽然意味深长的冲童画轻笑了一下。
“谢谢严叔。”童画毕恭毕敬的给严叔行了个礼,然后由几名黑衣保镖带着走出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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