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显德从坡上回到家中,邓桂荣似笑非笑的说:“有些人,这回是求仁得仁啊。”
刘显德说:“你这什么表情,还求仁得仁,我看你该吃药了吧。”
邓桂荣指着桌子说:“上面的传票,自己看吧。”
刘显德说:“船票?哪里来的船?”
邓桂荣说:“法院的传票,你不要周化雨告你吗,人家已经正式起诉了,法院的传票,下个星期正式开庭,你自己看着办吧。”
刘显德说:“切,我还以为多大个事,这算事吗?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放心吧,楼蹋下来我顶着,砸不着你的。”
邓桂荣说:“我就怕雷劈你的时候,把我给砸着了。”
刘显德说:“那也是你活该,吃里扒外。”
邓桂荣说:“我吃里扒外,有些人自己油盐不进,说啥都不听,到处惹事生非……”
刘显德说:“行了,你打住吧,来就来了,怕什么,到时候我自己一个人去,我就不信这法院不讲道理了,凡事都讲究一个追根溯源,这事追究到根上还得是几家的责任。”
邓桂荣说:“那我估计这法院得是你家开的。”
刘显德说:“你这嘴里能不能有句好话,处处和我唱对台戏,对你有什么好?”
邓桂荣说:“跟着你才没得好。”
刘显德说:“我发现你最近有点不对劲啊,以前你都是顺从着我,现在怎么的,是不是觉得我要被枪毙了,以后管不了你了,所以你有点得意妄形啊”
邓桂荣说:“丫头给我说了,以后不想和你过了,就直接去他们那里,给他们带孩子。”
刘显德说:“安琪真这么说的,女儿真是给别人养的。”
邓桂荣说:“我觉得挺好,省得在家受你的气。”
刘显德说:“你这么说未免太没良心,这么多年我衣食住行我从来没有亏欠过你吧。”
邓桂荣说:“我也没说你亏欠过我啊。”
刘显德说:“那你还走,你走了谁给我做饭。”
邓桂荣说:“那你就应该改改你这脾气。”
刘显德说:“我改。行了,把饭热一下,我要吃饭。”
杨阳白天在镇上得到了确切的答案,心情是十分美丽,此时在昏黄的灯下辅导周围做作业,而宰猪草的事就落在了周化雨的身上。不管是城里还是乡下,在一个家庭里,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只要能处理好外事,在家里就拥有了更多的话语权。杨阳有能力处理好一切外事,可是内心又有传统女性的品德,愿意做一个安静的女子,相夫教子,可当自己不得不站出来的时候,她就会发火生气,觉得那些不应该是自己去做的事情,为什么要自己去做。对自己的命运感到悲哀,觉得自己嫁了一个不中用的男人,任何事情都要自己出面解决,不像别的女人,只要处理好家里的事就行了,外面的一切都交由男人去打理。
周化雨对于杨阳的安排是十分听从的,不知道是不是在部队里养成了这种习惯,领导吩咐做什么就做什么,领导没有安排的事就缺少主动性,从来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而什么事情是不用做的。他和杨阳就形成了两极不同的性格,时常会因为一些小事而发生矛盾。幸运的是杨阳是一个有主见的女子,在她的安排打理下,这个家庭的生活还是向前运行着走。可是女人总有不方便的时候,在这些时候,如果男人再不管用,这个家就难免会发生一些悲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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